拓天不再复一味的温柔授之,颇为严肃的开口道:“回屋室中去吧,只罢这样都一时难以平复接受的话,便理之通顺了再说。”
苏莫子听之更复一时间不知如何,下意识的便是赶忙出口辩解,却只是看着拓天那副失望的模样,说不出话来。
顺从的回到了屋室中。
城境坐下,扬手便先复施之一层结界。
眉眼间煞为惊诧于拓天如此这般的状态,只罢是连刻意支撑也不复存在的颓然之感。
拂手施以术法于那花朵伤口之上。
压低了声音开口道:“师兄……现如今连这小伤也无法抑制得住了是吗?”
拓天不语。
城境依旧说道:“刚罢我是不是做错了,如果我不来,想必师兄便复要说之于口了吧。”城境平淡的说完,随而顿了顿声,一时间爆发而出,厉声道:“我就应该放任你将一切真相告诉苏莫子那丫头,我城境倒要看看这结局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师兄!你所固守的,你所保护的都是逆应天地的你怎么还不懂呢!时间会证明一切,你们之中的灵验已经都在慢慢出现了!”
拓天重新阵之心神,静静的听完城境讲之完这一切,凝闭着双眸,随之缓缓而开。
“什么又是天地之顺呢?”
城境坦然相对之,开口道:“城境不才,参不透天地之顺之意。”
拓天苦笑道:“我也参不透什么天地之顺之意,不仅参不透,更连猜也猜不透,既然不知何为顺,哪里来的为之逆呢?”
城境怎么会不知道拓天言语中的深意呢……
何为顺?何为逆?
“你同苏莫子只要分开,只要你弃之于她,便是天地之顺意。”城境仍复情绪激昂的说着。
拓天闻之城境之言语,只罢静静的望着他,城境恍然若失,似受到沉重打击一般,全身的暴怒之力顿失。
自己也是可笑的很啊……
分开?还怎么分开?如若可以的话自己为何那时没有同碧溪分开?没有保碧溪一世平安喜乐呢?
城境倏地想到碧溪,在脑海中接连的反问自己。
饮上一杯浓茶,平复着本激荡的心畔,有些苍然的开口道:“师兄……”却一时间不知道再往下说些什么。
“城境,今日之事师兄先谢于你,有些东西逃不掉,忘不掉,唯唯有你去面对为之,也许才是永远令其消灭之法。不然心魔了然生于心,一切都晚了。”拓天径直打断城境的言语,一边复说着,一边也复提醒着自己。
心魔若生成,是纵有万千方法再强大的内力与书法都很难为之抵抗的,心魔而成的过程就复是一个反复在边缘挣扎无奈于结果的一场修为,这场修为的所结之果,必为天谴而使然为之。
……
苏莫子反复思忖了一夜,带着强大的心里负担使得一夜未睡,在床榻之上反复翻转,脑中如连环画一般反复映出无尽的各种遐想,心境极为的不安动乱,起身向窗外望去,此时的天际都已然微露出蛋白,一夜便如此过去了。
苏莫子撩开自己的袖口处,看向那伤口,已开始慢慢的愈合,看上去丝毫也不复存在伤痕的
印记。苏莫子叹了一口气,唉,都怪自己不争气,把好好的事情搞成现在这般模样,城境师叔本就看不上自己,这下子好了,他们之间是彻底结下了梁子了。
天才师父遇到个她这般的笨蛋徒弟……
苏莫子蹑手蹑脚的来到拓天的屋室外,犹犹豫豫,踟踟蹰蹰间也不敢伸手主动叩门,心中真的有些惧怕起来,想起昨日城境师叔从天儿降般的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嘶吼便复一时间难以从中脱离而开。
只罢一番强大的心里建设的功夫,已然过去了半柱香的功夫,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