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哗哗的就流出来了!
我跳下窗台,紧紧抱着我妈,只觉活着真好!
而黄皮子没给我太多的时间煽情,随即扭头瞪着黄彼得说:“你如果敢耍花招,我要你们全部一起陪葬。”
黄彼得也没个正形,吊儿郎当说:“我以为多大的事呢,不就是复活一只树精么,这女人的血能养活蛊,还怕救不了个树精!”
偏生,这黄皮子还信他,二话不说飞下了楼,利爪割破了我的手掌,往树精身上洒。
我的心在滴血在嚎叫!她这是要我血祭树精的节奏啊!
看来我是真的要死在这黄皮子的手上了!!
而就在我洒热血洒得正高兴的时候,黄彼得忽然扣住了我的手,一脸阴骘地冲着我骂:“你丫傻啊!要单凭她的血能养活蛊虫,我还设坛做法个什么劲儿!滚一边玩去!”
‘我’乖乖的滚了。
就在黄彼得设坛的同时,黄皮子娇羞的对我说,黄彼得好有男人味啊。
我无言以对,问她能不能先帮我止血,否则这树精好了,我就得挂了。
黄皮子说了声麻烦,随即往我手里吐了口唾沫。
嘿,别说,这止血功效还挺好。
黄彼得在那儿设坛做法跳来跳去,我闲来无事,黄皮子也觉得无聊。
她就问我,为什么明知道有危险还要来这里。
我把我跟萧斐然说的原话告诉了他,不救我妈,我就一白眼狼。
她就和我天南地北的胡扯,还说自己见过白眼狼,但是白眼狼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我说我是人,她是动物,我俩有代沟。
她调侃我,说我和萧斐然也有代沟,根本就是我自己有问题。
我骂她偷窥狂,她说她是一直在找时机下手,才不稀罕偷窥我俩干偷鸡摸狗的事。
擦,她这是在贼喊捉贼吧!
到底是谁喜欢偷鸡了!
她没理会我叫骂,安静了一会儿,问我在哪里找到了那么一个极品男。
我指着我自己,自说自话:“是他来找我的!怎么变成我找他了!”
然后黄皮子一直在那儿唧唧歪歪,说萧斐然简直就是天下第一绝世好男人。
我纠正她说错了,萧斐然是男鬼,不是男人。
然而,她告诉了我一个惊天的大事件,她说萧斐然是生魂,根本不是鬼。
啥!
我真听不大懂,黄皮子骂我笨,又跟我科普了一下鬼的基本知识,我才勉强懂了,生魂是活人的魂魄,也就是说萧斐然还活着!
难怪啊,难怪他一直在说要找回他的肉身!
我是又欢喜又震惊,想要找人分享这个喜悦,却又听黄皮子说:“不如我帮你一起找吧。”
丫的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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