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
别说一百万,我就连十万都没见过!此时此刻,我觉得我就像个传-销头头。
可是,黄彼得却高兴得像个花似的,抱着我的手,用脸蹭了又蹭,“多谢安土豪!”
我猛的缩回手,骂道:“你丫的财迷,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还不知道他有没有一百万进账呢!
黄彼得嘿嘿的笑,随即开始动手。
他凌空画符,一朵金莲打入我妈胸口。
末了,他停顿下来,向我讲解,他先封住我妈的心脉,以免蛊往心脏钻。
我‘哦’了一声,他捻起手指,念叨了一番,随即戳向我妈的后颈,不一会儿,我只见一道黑色的气息从他的指间流入。
不出片刻,我妈身上的黑色纹路消失了。
我心中大喜,抱着黄彼得的胳膊说:“谢谢你啊!”
黄彼得收势,白了我一眼,“还早着呢。”
然后黄彼得开始摆阵,让我在他作法的时候不要吵闹。
他把室内的一张桌子铺上黄色的的八卦布,蜡烛香坛,铃铛。
他念念有词一会儿,一拍桌,金灿灿的桃木剑凌空飞起,他又拿着桃木剑打了一套功夫,最终烧了两道黄符放在碗里喝下。
而后他从旅行箱里拿出一张浴巾搭在肩上,往门口走,临出门前吩咐我帮他收拾一下,他要去泡澡了。
我急忙问他,搞定了?
他说还没有,要泡一下糯米水,除湿气。
我笑他没逻辑,泡澡可以除湿?
他呲牙咧嘴说是尸体的尸。
卧槽!
我朝他挥挥手,赶他,免得他把尸气传染给我了。
黄彼得走了,屋内忽然变得安静,我先去收拾桌子,收拾的时候不知道是钉子还是什么挂到了我的手指,血流如注,我嘬了好一会儿,那血才没流了。
我找了张创可贴贴上,随即坐在床边守着我妈,看着她依然双眼紧闭,我轻轻叹了一声。
以前我总嫌弃她唠叨我,现在她醒不过来,我又难受。
人真是奇怪,当年我爸爸赶我们走的时候,我妈怀疑我爸外遇了,说他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去给他收尸。
可转眼,听闻我爸去世了,她立马就带着我北上。
在灵堂里她没有哭,只有在我爸下葬的时候,她才躲在面包车里抹泪。
说起那天,我还见到了我爸的。
他和活着的时候没啥两样,除了脸白一点,所以我一点儿也不害怕,还问他为什么不要我们。
我爸让我听妈妈的话,还叫我别再回北京。
我回去把这事告诉我妈,我妈让我别乱说,我也就闭嘴了,当晚我妈就带着我回了江城。
回来后我妈就像是变了个人,也不爱管我了,天天出去打麻将。
冷不丁,萧斐然问:你爸爸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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