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你已不再是东华门宗主了,不过冷兄,今日你必须将那半部剑典交出来,否则我傅辉便让你人头落地。”傅辉一脸傲然的看着冷倾然,脸上说出不的有一股自豪之感。
冷倾然轻哼一声,尽显娇态。
“傅辉,想要我手头半部剑典,那便用你手中的那半部来换。”冷倾然丝毫不让。
“痴心妄想!”傅辉轻喝一声,又是一掌递出。
冷倾然轻喝一声,手中长剑以挽做力,入云似水,尽显柔意。
左妃叶眉头深皱,那剑式,并非东华门所传任何剑决,怕是这冷倾然所使剑式,便是那破妄剑典上的功夫了。
两人斗作一团,依旧争夺不休,不时便有一些飞叶因二人剑气掌力四处纷飞,将周围树木绿竹割坏,其中便有一叶飞入了左妃叶与赵磐藏身之处。
左妃叶顿时吓得不敢做声,任由赵磐软玉香温,抱得满怀。
赵磐从后抱住人妻,大胆伸手,一边细细把玩,一边电念急转:“这两人何以打到现在都分不清?近五个月的时间都过去了,他们似乎没有谁拿到了完整的剑典,莫非当日在离去之后,又生了变故?”
按说当日,冷倾然虽实力大降,身边却只有一个何宇白帮他,傅辉那边又人多势众,早就应该以渡月盟的胜利告终才是,可为何冷倾然手中还会捏有半部剑典?
左妃叶在距离丈夫不足十丈处,穿着不堪的肚兜,被小贼肆意把玩,真是又羞又气,有心反抗,将这趁机揩油的小贼阉了,但不知为何,身体深处,隐隐传来阵阵颤栗,娇体便无力起来,又怕冷倾然听到自己声音,用手捂住小嘴,只能用幽怨眼神,狠狠剜了赵磐一遍又一遍。
左妃叶哪里知道,她的身体本就非常敏感,且忍受了数月之久,早已渴望不堪。
再则,左妃叶数月前便中了御女神丹,又与赵磐欢好整整一夜,期间更是被赵磐在不知不觉间以阴阳归心秘典上的功法肆意享受,那功法中的功效,已然让她的身体自动记忆,那种感觉更是印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阴阳归心秘典,又是上古奇典,但凡与修炼者双修之人,双双都会得到天大的好处,且会产生一种神秘的引力,赵磐一碰她,便情意满满,春意荡漾。
但看着冷倾然与傅辉的激战,两人明明打了很长时间,身上各种都各有损伤,但二人谁也没有放手的意思,依旧难分难解,精神矍铄。
傅辉喝道:“冷兄你何必如此执迷?只要我吹响哨子,渡月盟的七大散手立刻群至,只怕你须臾变成肉酱,不如放下那一半剑典,我立刻就走如何?”
冷倾然冷笑:“你若是要招人,冷某早就跑了,傅辉,分明是你自己想要独吞剑典,不想交与渡月盟,你有私心,以为我不知道?”
傅辉一掌递出,手中哪里有减势之相?
他一边儿强攻,一边说道:“冷倾然,大话谁都会说,再则,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我傅辉如此做事,有何不可?可是我与你不一样,我傅辉依然是渡月盟高手之一,但你冷倾然却如同丧家之犬,宗主之位不保,老婆跟着别人走了,你还有何脸面敢在这花花江湖中立足?”
冷倾然大怒,手指一掂,便要使出剑式。
傅辉见着这手剑式,立马后退,他暗骂自己脑子糊涂,当日为抢破妄剑典,那黑色玉简被一分为二,这冷倾然所得乃上半部剑典,他自己得的便是下半部,可问题就在这里了,上半部可以修炼,下半部却不可以。
那冷倾然拿到上半部,明显学会了上面的功法,过去了近半年时光,以这冷倾然修炼的天姿,即使再差,怕也是将破妄剑典上头的功法学到第一层大圆满。
二人从一周前,便开始相互打斗,虽偶尔休息,便每每战至一团时,冷倾然便会使出此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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