悌说;“刚在省府开会回来,张(主)席传达委座焦土抗战亲喻。要把长沙城的储备物资全都烧掉,我是总指挥。你抓紧去找下家,能抛多少算多少。另外抓紧安排人,把油料拖出来设好燃烧点,到时候命令下来咱就烧,上面到哪儿去查。”
徐琨听后不由惊喜的道;“姐夫!这可真是趟祖坟上冒青烟的油水差,我得赶紧的去找下家。”说着就往外面而去。
丰悌则坐在办公案头喊着;“你可别忘了,满长沙城内布置好燃烧点。上头张(主)席说:先留下湘雅医学院及周边那块暂时先不烧。”
忘不了!
而此句回答,徐琨早以走到院子里回答着……
早上,老四樟云,贼精三伢子就按作云地安排,在小西门码头等候龚掌柜的。
码头上刘满嗲、军伢子驾船第一渡过来后,老四猴子一会儿是口哨,一会儿又是竹鸡子叫,一会儿又是斑鸡子叫,向船上军伢子传递着信息。然后就和贼精三伢子耐心地等在码头上。
不一会儿后,那龚掌柜果然长袍儒衫的来到码头走上渡船。
老四猴子也就和贼精三伢子跟着长袍儒衫的龚掌柜上了自家渡船,那可是亲儿子不识老爹,老爹也对亲儿子视而不见,蹲在后梢一个劲的“叭哒!叭哒!……”叭着那杆两尺长的铜烟杆。光屁股兄弟军伢子也对老四猴子及贼精三伢子视同路人渡客。
而贼精三伢子也不见任何动作就完成了对龚掌柜,实施无色无味的江洋大盗的药粉布施跟踪。
过渡后,龚掌柜在三叉矾码头上岸,沿望城粮棉主产区而去……
一路上,老四樟云在贼精三伢子带领下,始终与龚掌柜保持着一至二里地的跟踪距离,沿着只有贼精三伢才能识别的那股特殊药粉味死死的追踪着日特龚掌柜的。到下午太阳开始落西山头时,二人一路凭着贼精三伢子的独门江湖技俩保持着对龚掌柜的追踪,来到百里之外的宁乡地头。二人来到一栋房外,三伢子说;“到了,就前面这栋。”
老四樟云说;“他用我家的码头和船,前面咱们到了二个点。加上这个点,大概也就是我家三条船的装载量了。走,过去摸摸。”说完二人就悄无声息地摸到窗下探头向里面看去。只听龚掌柜的在里面对三个手下说;“大(日)本帝国,战事紧张粮食严重不足影响大(日)本帝国(圣)战。我以通过帮会绕开码头,从三叉矾轮渡码头起运。望城两个粮区的站点上我已经通知过了,后天开始粮食向三叉矾老刘家渡船码头转运,当天晚上起运。明天你们三个也开始到这周边请人,到车行去叫大车,后天见早开始转运粮食。”
三个日特听后齐声“嗨!”
听完,看完这一切俩人在窗下相亙挥手轻声示意说;“走”。二人就无声无息地撤离而去。当远离目标屋后,老四樟云说;“得快些走,赶回去都快到半夜了,得留足劫粮行动部署时间。”
长沙城里,红云身着国民军少校军服,驾驶着吉普车来到9战区司令部,在大院警戒哨上验证后就驾车驶进了司令部大院。
正在办公室里的李梦湘听见敲门声。也就应声说;“进来。”
门开了红云走了进来说;“报告!”
李梦湘听见报告声看去,马上诧异的站起来说;“怎么会是你?”
红云一边向李梦湘过去,-边拿岀个信封说;“你的信都错投到我那儿去了,这不就顺道给你送来了。”
李梦湘接过信封打开看过后,拉开抽屉拿岀昨晚电讯处送来的那两份电报稿仔细核对了一遍说;“谢谢了!也真是的,这邮局咋都把信投你那儿去了呢?”说完又坐下打开里面抽屉拿岀过档案袋说;“你看看,上次来信。这才几天又来信了?”
红云接过档案袋一看,上面写着“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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