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只挟些素菜来吃,便斟了一杯酒,轻笑道:“母亲,儿子敬你一杯。恭贺我们一家人重聚。”刀白凤淡淡的道:“我不喝酒。”段誉又斟了一杯,端着酒杯,向木婉清轻眉一挑,使了个眼色,道:“婉儿也敬你一杯。”
闻言,木婉清心中明了,便端着酒杯站起来。她毕竟这是不通礼数,而不是愚蠢,这般明显的意思,还是能够了解。
刀白凤心想对木婉清不便太过冷淡,便微微一笑,说道:“姑娘,我这个孩儿淘气得紧,爹娘管他不住,以后你得帮我管管他才是。”木婉清道:“他不听话,我便老大耳括子打他。”刀白凤嗤的一笑,斜眼向丈夫瞧去。段正淳笑道:“正该如此。”
“哎呀呀”段誉轻叫一声道:“这个姐姐好可怕,我可不可以换人啊!”
木婉清娇哼的白了段誉一眼。
刀白凤伸左手去接木婉清手中的酒杯。烛光之下,木婉清见她素手纤纤,晶莹如玉,手背上近腕处有块殷红如血的红记,不由得全身一震,颤声道:“你……你的名字……可叫作刀白凤?”
“糟糕!”段誉闻言有些皱眉。随即心中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再加上之前激战,就连我也都忘了隐约有这么一回事!”
段誉毕竟重生已经将近二十年,这前世记忆当真是已经模糊不清,这种在原著中的小细节,段誉当真是没什么印象,竟是让这一幕发生。
刀白凤闻言笑道:“我这姓氏很怪,你怎么知道?”
木婉清颤声问:“你……你便是刀白凤?你是摆夷女子,从前是使软鞭的,是不是?刀白凤见她神情有异,但仍不疑有他,微笑道:“誉儿待你真好,连我的闺名也跟你了。你的郎君便有一半是摆夷人,难怪他也这么野。”
木婉清道:“你当真是刀白凤?”
刀白凤微笑道:“是啊!”
木婉清叫道:“师恩深重,师命难违!”右手一扬,两枚毒箭向刀白凤当胸射去。
筵席之间,四人言笑晏晏,亲如家人,谁能料到木婉清竟会突然发难?刀白凤的武功与木婉清本就差相仿佛,这时两人相距极近,又是变局突起,猝不及防,眼看这两只毒箭势非射中不可。段正淳坐在对席,是在木婉清背后,“啊哟”一声叫,伸指急点,但这一指只能制住木婉清,却不能救得妻子。
这时,只见段誉运起掌力在桌上一拍!嘭的一声,段誉面前的一双玉筷竟是被震上半空,段誉屈指连弹两下,只见那双玉筷竟是如风似电般的向那小箭打去!
“叮叮!”
只听空中连响两声,那迅疾的小箭竟是被这脆弱的玉筷,后发先至的打飞!而那玉筷竟是毫发无损,尽显这一手巧妙绝巅的武学!
木婉清同时背心一麻,伏在桌上,再也不能动弹。却是被段正淳点中穴道制住。
刀白凤见状,想到这少女之前的种种疑团,心中已有几分了解。
段正淳向刀白凤问道:“不碍吧?”刀白凤不答,反而向木婉清道:“你去跟修罗刀秦红棉说……”
段正淳听到“修罗刀秦红棉”这六字,脸色一变,说:“你……你……”刀白凤不理丈夫,仍是向着木婉清道:“你跟她说,要我性命,尽管光明正大的来要,这等鬼蜮伎俩,岂不教人笑话?”
木婉清疑惑的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修罗刀秦红棉是谁?”刀白凤略微奇怪的道:“那么是谁叫你来杀我的?”
木婉清道:“是我师父。我师父叫我来杀两个人。第一个便是你,她说你手上有一块红记,名叫刀白凤,是摆夷女子,相貌很美,以软鞭作兵刃。她没……没说你是道姑打扮。我见你使的兵刃是拂尘,又叫作刀白凤,全没想到便是师父要杀……要杀之人,更没想到你是段郎的妈妈……”说到这里珠泪滚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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