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名为朱丹臣,是那大理皇宫四大护卫之一,以判官笔为武器。外号“笔砚生”,使“清凉扇”,与段誉交好,为投其所好多读诗书。
这朱丹臣身为大理皇宫的护卫,而段誉也是多出入那大理皇宫,故而久而久之,两人便算是熟识了。这朱丹臣虽是年纪略大段誉不少,但段誉一是身份尊贵,二是少年早熟,故而两人也是兄弟相称。
随后朱丹臣却是道:“公子,你刚刚说你这次可是为除了四大恶人而出?”
段誉点头道:“这般烦人的苍蝇,早就该死了,可惜这回稍有意外,其余之人都是逃了。只是取了云中鹤的性命,稍算慰藉吧。”
朱丹臣随即说道:“公子莫要因为这云中鹤排行第四,便小觑了他,我等几人也是奉命与那四大恶人多有交手,便是前两天我们四兄弟也是刚刚与那穷凶极恶云中鹤交手,那人不但武功奇高,一身轻功更是惊人,我等往往两人齐出,才能与其占个优势,若想拿下,非要四人围攻不克。”
朱丹臣随即又摇摇头道:“那云中鹤狡猾之极,又是一身绝佳轻功,稍有不慎便是让其逃了,光是堵住就是难题,故而我等与其一路纠缠,也是没什么结果,没想到倒是死在公子手下,想来也是报应吧。”
段誉淡然的道:“四大恶人,商余其三,却是还没到庆贺的时候。”
朱丹臣也是点头称是,随后,朱丹臣话锋一转,道:“却不知那姑娘是什么人?看其受伤并不算重,可是公子从那云中鹤手下救下的女子?”
段誉道:“虽是我从云中鹤手中救下,但想来,绝对是与你所想大有不同。不过,倒是多亏了她,我才能这般轻易的将云中鹤留下。”
说着,段誉将这事的来龙去脉都跟朱丹臣详细的说了一遍。
朱丹臣听闻之后点点头道:“这女子倒真是烈性之人,生死关头,竟是连一丝畏惧也是没有,反而主动断开与公子的关系,不让公子为难,倒真是一位女中豪杰。”
木婉清在旁悄悄听着不免心中也有些不好意思。
这朱丹臣迟疑了片刻,道:“不过公子,以那六脉神剑剑气,射过木姑娘的身体去杀那云中鹤,是不是……是不是未免有些过分。”朱丹臣只能委婉的说出自己稍有不满之事。
木婉清闻言也是咬牙切齿,当初还未觉得,反而觉得他不受威胁直接出手,合乎自己心意,现在想来,他这般出手,当真又是让自己未免没有两分怒上心头!
段誉淡然道:“朱兄你却是想错了,我六脉神剑剑气,天下无双,无形无色,其锋利之处,远超这世上的兵刃,我这一道剑气,看准她身上罪过安全之处,虽上了一些皮肉,却避过任何筋骨内脏,对于武林人士来说,也就相当于被砍了一刀,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势,涂些金创药,可能会因缺血浑身乏力,头上昏昏沉沉两天,多修养两天也就无事了。”
木婉清闻言这才明了,自己这伤势为何这般之轻。
段誉又是轻笑一声:“想来这作为女子,这般伤势每个月总是要受上一回,事到如今,倒也没什么大不了。”
“哈哈哈哈!”朱丹臣听出段誉调笑中的隐晦之意,忍不住哈哈大笑,随即道:“公子还是这般喜欢调笑,若让那女子听去,可大事不妙啊。”
木婉清本没听懂段誉的调笑是什么意思,不过朱丹臣这般大笑这回,木婉清倒是也反应过来,随即脸色变得火红!木婉清在心底道:“这般浪荡子,当真是什么话也说得出来!呸!”
段誉随即轻笑着道:“哪曾想到这她竟这般娇弱,见血便被自己吓晕了过去。”
木婉清闻言大怒,心中道:“你才娇弱!”本想立刻跳出去和段誉理论一番,但想想还要再听听二人说了什么故而强行忍住。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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