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还没等他退出安全距离,只听一阵机器轰鸣的巨响,捕猎者转身两腿一蹬就扑了上来,巨大的身影一跃就有三四米远,加上前爪伏地一撑,再次跃起距离更远,它只跳跃两次就已经追上罗安,带着巨大的惯性,它伸长右爪刃高举过头斜劈了下来,罗安一看来不及避开,只能曲起左臂护盾紧靠着头部,同时整个身体微微向外倾斜试图一边抵挡,一边脚下快速移动并把身体放柔软些看有没有可能借助冲击力拉开距离避免硬抗带来的伤害。
只是劈过来的力道远超过罗安的预计,一声整耳欲聋的金铁交击的巨响后,他像滚地葫芦一样被拍了出去,只听他一声惨叫,滚出足有五六米远。仅仅就这么一下,他左臂就已无力的垂了下来,明显是脱臼了。罗安斜躺在地上,刚刚坐起上半身来,就绝望的看到捕猎者再次扑来过来,右爪后缩逐渐发力,爪刃中心冒出一个刺目的光团,眼看就要透胸而过。
随着一声闷响,罗安再次被打的飞起,口里飙出一串鲜血,落地后又蹭出近一米远,眼耳鼻都被震的有一道鲜血缓缓流出,随着胸口一阵憋闷,他忍不住又吐出一口鲜血。此刻罗安一阵接一阵的眩晕,眼前不停发花发黑就像破旧的小屏幕黑白电视机一样什么都看不清,耳朵里嗡嗡作响,像被人扔进铁罐里,还不停有人在铁罐上敲击一样,闷的他差点昏过去。
罗安此刻已经丧失时间和空间概念,脑海里跟开锅的粥一样不停翻滚沸腾,那种恨不得两眼一黑直接昏过去,却偏偏还有意识,并不断地承受那种闷罐里被敲击刺脑的剧痛,折磨的他痛不欲生。这个过程并不是很久,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像煎熬,直到粗重的喘息声再次回到他的意识里,他才好过了些,眼前的景象也不再是昏暗麻麻点点的黑白色。
随着意识的回归,一股温凉的气流从头到脚淌过,身体迅速恢复了知觉,他意外发现自己并没有被打穿,而捕猎者竟然也没再次追过来,此刻举止全然不像冰冷的机械人,而是疑惑的举起右爪开始扫描。他强忍着痛,右手撑地一点点往后挪着,一边小心观察机械人的动静,一边估算距离,等到差不多十多米远后,罗安不敢再耽搁,对着捕猎者腰间一炮轰了过去。
硝烟过后,捕猎者的护甲被炸飞,中间一对机械手炸的只剩半截,一边刃爪完全炸毁,另一边刃爪和胸口等处的护甲也已掉落,不停闪烁出电光,反关节腿还算完整,只炸飞几片护甲,但因为传动系统损伤,暂时无法挪动,不过看样子应该有后备系统,正在不停的轰鸣调试,罗安有点急,左臂已经废了,虽然还有穿甲弹,装填起来多少有些力不从心,何况捕猎者随时有可能再次发起攻击。
正在焦急间,突然听到一声大喝,只见李修武飞速扑上,双手抓着罗安送他的头盔冲撞而去,捕猎者扭身一爪,好像早就等在那里一样,力度又狠又准,空气被撕裂出凄厉的啸叫声,好个李修武竟也像早有防备,在那么快的速度之下,双腿一错,竟然诡异的转了个方向,从捕猎者的空档处钻近身,贴身一撞,好一记铁山靠,终于把捕猎者扑倒,因为是反关节,坐倒在地上,一时竟无法起身,罗安大喝一声“闪开!”对准急于起身的捕猎者露出核心的胸口再一弹轰了过去。
晌午的日晖和煦而温暖,晒在身上懒洋洋的,尤其在这阴冷的冬季,而且是在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之后,这样静静躺着,享受这胜利之后的放松,欢欣而惬意,“要有根烟就好了”罗安喃喃的呻吟道。
果然得偿所愿,他嘴里真被塞了一根老式旱烟杆,口感辛辣馥郁,一点没有存放过久的哈喇味,这久违的味道实在让人愉悦。满足的抽了一口,然后他睁眼看到李修武大大的一张脸贴过来,两眼都快瞪出来了,表情扭曲,有点像在忍小便。罗安笑了,推开李修武,坐了起来,问道“会正骨吗?左胳膊脱臼了”
李修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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