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之前的绵软，反而显得有些无力。
这时刘凯才缓过神来……
它毕竟是一只羊，尽管身上没有一股膻味，吃草也只挑嫩尖的部位吃，灵性也大普通动物许多。
但毕竟它不是石头，它有感情。
“该死，怎么这脑子就是读不来字啊！”他此时心里无比急躁，和这只羊之间无名的熟悉感使得他不希望对方失望，但很明显，从没见过的字体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等等……从没见过？
既然自己从没见过这些文字，以这只羊的灵性是不可能给自己看的，再加上之前与后者的熟悉感，刘凯可以肯定，自己曾经一定见过这种文字！
“冷静……冷静……”
刘凯慢慢试图将大脑彻底放空。
将眼前的画面想象成立体空间，各种物质仅用颜色代表……黑色泥土，去掉……灰色沙砾，去掉……
空间的流动渐渐变慢，很快，他的眼里只剩下了几道透明的割痕，歪歪扭扭，没有一丝规律。
许多文章中都指出过，人的大脑比世界上任何机器都更加精密，这一点绝不是扯蛋，即使在号称“智慧之巅”的魔法文明塔里，也只有少数几件科技能比拟人脑。
当思维达到某些特殊状态时，往往可以激发出一些前所未有的潜能，有的是顿悟，有的则是超能力。
据说对奥术彻底通晓之人可以自由支配大脑，获得极为恐怖的力量，但至今谁也不知道，所谓的彻底通晓究竟是到达哪一步。
…………
“从今天起，这世间多了一种东西，你说我们叫它什么好呢？”
“嗯……就叫它‘字’吧，穹宇之子，万物之根，我已然算到日后它们的作用必定广泛，可能还会和我现在创造的不一样呢。”
“不如这样，让这些字唯你我所知，所用，专属于我们！”
…………
“怎么回事，刚才谁在说话？”刘凯突然从那种玄妙的境界中醒来，刚才的话语却在慢慢消失，转瞬间，他已经全部不记得了。
“难道是做梦？”
想了想，刘凯觉得很有可能，人一般在发生梦里的事情醒来后就会忘记，梦本身就是大脑在清理不需要的记忆片段，就像电脑清理垃圾一样。
“咦，这些字我怎么认得了？”
“唔……‘剑可以给你……但……不是……现在’。”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毫无规律的字体现在可以看懂了，但很显然，这只羊的字着实写的难看，歪歪扭扭，他费了好大的劲才读出来。
“来，我给你写一个。”刘凯把袖子卷上去，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子。
就在刚才，他的脑子里凭空多出了许多文字，更令他欣喜的是，这些文字他都能懂得意思，自认为想写几个简单的出来还是没问题的。
食指往羊那对小眼睛前晃了晃，随即在地上开始比划，却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对眼睛中深深地鄙视。
“怎么回事！”
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当刘凯写完，正打算炫耀一番时，再仔细一看，他震惊地发现，自己写出来的字和自己想写的完全不同，甚至于，就是另外一个图形。
“不可能啊……”刘凯甩了甩脑袋，咬牙再次动指。
一次……
两次……
数次……
直到刘凯的五个指头都磨得刺痛了，可每次画出来的字依然与脑中的完全不同，仿佛是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不经意间打乱了轨迹，就像手指在鬼打墙。但鬼打墙想破解只要闭着眼睛乱走就是了，但要写字，乱写岂不一样无用？
“果然，相比之下，你的字能让我看的懂已经很厉害了。”刘凯不禁佩服起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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