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有疑问么,顾大人?”
“大。。。。大人为何。。。。为何现身此地?”
顾达的语气和眼神透露了他内心此刻的想法——他就像在网吧里被爸妈抓了现行的小学生一样尴尬。
“既不是视察,也不是旅游。”我微笑道,“顾司马何必明知故问呢?”
“卧虎大人,此地既不是洛阳,也不是无极。”顾达很快便镇定了下来。
虽然只是个年俸六百石或者一千石的中级军官,但年届四旬,名声平平的顾达能比黄忠混的好,说明他不是一个纯粹的丘八。
这,正是我希望看到的。
“不然,我会让你这样跟我说话?”我哑然失笑道。“阁下有何见教?”顾达不冷不热问道。
情况已明,敌我已分——顾达觉得没必要再来客套了,如果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马上就会关门放狗。
“城东,出城百里便是张纯故乡——幽州,更是囤粮重地;城北,地近边塞,眼下又需防备过万的乌桓精骑;城南,官道直通魏郡,朝廷兵马或者邺城方面若有举动,并先兵临南城之下!而城西连接并州,地球人都知道丁原对赵郡更有兴趣!”
“阁下想要说什么?”顾达迷惑道。
“卢奴四门,就数您把守的西门最为无关紧要,不是么?”
“那又如何?”
“按照常理推断,最无关紧要的地方应该由最无关紧要的人来把守,不是么?”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顾达冷笑一声,嗤笑道,“卧虎大人,行伍之人不相信如簧之舌!”
“如果我没猜错,你的主子应该是王芬。”
“阁下如何知晓?!”
“哼,您的官职是别部司马啊!以张屠夫的性格,怎么会容忍在他的地盘上有独立编制的军队存在?唯有一种可能性——您是王芬安插在张纯身边做眼线的,对么?”
“阁下确实是麒麟才子,没错!可惜,尊驾只有谋略,没有拳头!”顾达颇为可惜地说道。
“王芬死了。”我淡淡说了一句。
“你杀的?哈哈!”顾达笑崩了。
我的气度不算小,不过被一个武功和官阶都不入流的半老之人鄙视,还是让我有点下不来台。
我从袖中摸出一把飞刀,照着顾达身后烛台上的蜡烛投了过去。
门楼内亮度的变化让顾达觉得我似乎没在说谎。他脸上闲庭信步般的微笑似乎不再那么有底气了,希望这不是因为光线变暗造成的视觉幻象。
“即便王芬没死,他,张纯和你的结局会是什么?想过么?”我把谈话纳入我的轨道。
“结局会是如何?”顾达好奇道。
“长话短说吧。古往今来,造反成功的就俩人。”
“高祖皇帝与光武皇帝。”顾达点头道。
“圣上虽然不是明君,但有没有胡亥和王莽那么操蛋呢?”
“操蛋???”
“谁更昏聩些?”我无奈得换成文言。
“自然是胡亥,莽贼更为不堪!”
“那王芬是高祖皇帝那般的人物么?张纯还有您比起韩信,邓禹这些从龙之臣又如何?”
“不及也!”
“这也不及,那也不及,还做这一步登天的百日美梦?”我笑着问道。
“。。。。。。”顾达无语。
“无数血淋林的前车之鉴教育我们,平叛的难度远远低于叛!您不这样认为么?”
“卧虎大人有何见教?”
顾达说着离席而起,向我长揖一拜。
我也起身了,但不是去扶顾达的——我径直走到顾达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顾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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