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先请我和蹋兄喝杯茶么?我们真的很渴啊!”“黄兄说的是,某家也口渴的紧!”
“夫人,赶紧泡两杯好茶来!”王政连忙吩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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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国相府内堂
张纯独坐榻上,打开王芬捎来的密信,仔细研读。
张举侍立在张纯身后,兄长犹疑不定的目光让他的内心也如百爪挠心般难以平静。
“兄长,莫非王芬的书信有问题?”张举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没甚。确是王芬所写无疑。”张纯答道。
“既然如此,为何兄长脸色如此阴郁?”
“吾总觉得乌桓人哪里有些不对。”张纯咂嘴摇头道。
“没甚异样啊!”张举摇头道,“蹋顿兄弟三人若心怀鬼胎,怎肯入城赴宴?他们只带了五十名亲兵啊!
“达靡卑往来胡汉之间,自然通晓我朝语言;蹋顿胸怀大志,一世豪雄,文韬武略独步乌桓,精通汉语也在情理之中;他那堂弟,达靡贵居然也说得一口流利汉话,你不觉得有些怪异?”
“兴许蹋顿家风如此?”张举猜测道。
“乌桓以天为盖,以地为庐,居无定所,逐水草而居,连文字都没有,何来家风一说?再者,你可曾注意王政辞行之时,满面羞忿之色?”张纯皱眉问道。
“嗯。确有此事!”
“王政此人虽然迂腐刻板,却是个谦谦儒士,断然不会因为口角龃龉与蛮夷动怒。又有何事能让王政羞愤交加?王政身旁之人唯有达靡贵一人,那达靡贵沉默寡言,为何偏偏对王政言语相激呢?能让王政心生羞忿的人,该是何等口才?这样的人,居然是个蛮夷?这一切,是否太过匪夷所思了?”
“兄长心思缜密,洞若观火。事出反常必有妖!!”张举面色凝重道。
“达靡卑,达靡贵。达靡贵,达靡卑。。。。。。”张纯口中念念有词,忽然心头一紧,拍案惊道,“不好!果然中计了!”
“兄长,怎么了?!哪里。。。。。。”
张举话音未落,门外一名亲兵风风火火从外间跑到内堂门口,心急火燎报信道,“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何事惊惶?!”张纯忙问。
“城东火起,烧红了半边天呐,国相大人!”
“糟了!定是有人去粮仓纵火!”张举大惊失色。
张纯果断起身,走出堂外,取出令牌交予那卫士吩咐道,“你速去东门调集兵马救火,妄言鼓噪,扰乱军心者,立斩!”
“诺!”那亲兵领命去了。
“贤弟,你调集我张家私兵,全城缉拿蹋顿等一干乌桓贼众,如遇反抗,当场格杀!”
张举领命后问道,“兄长去哪?”
“中山王府!”
“好!那兄长一切小心!”
张纯拍拍张举的肩膀,咬牙说道,“贤弟也要保重!无论事成与否,子时三刻你我兄弟二人老地方见!”
“谨遵兄长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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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纯穿上软甲,手提鬼头刀,跨上战马往中山王府而去!
此刻,卢奴城内,呐喊震天,火光耀目,山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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