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田丰面露难色。
“你放心,河内郡眼下军政权力都在朱太仆手上,他会配合你的!该抓的抓,该杀的杀!你不用顾虑!出了事,我顶着!“
“这个属下自然明白,不过司马家怎么办?”田丰道出顾虑所在。
“啥意思?”我糊涂了。
“大人,上月你力谏皇上将河内无主荒地一体收归国有,又将这些荒地全部租给佃户农奴,司马家对此已经颇多微辞啊!”田丰提醒道。
“不是解了党锢,他特么还在老家禁足呢!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冷哼一声道,“你告诉他,今年国家收不到粮食,养不起军队,到时四十万黑山贼天天在他家白吃白喝!”
“哦!属下终于明白您为何在河内搞试点了!”
“哎!不过话说回来,这事想推广——难!”我幽幽叹道。
“圣眷再隆岂能敌得过天下的世家?晁错就是前车之鉴啊,大人!”田丰语重心长的劝谏道。
“哎——!”我又是一声长叹。
当年一代名相王安石面对内忧交困的时局,以一腔热血和满脑智慧,大刀阔斧进行改革的时候一定经常发出类似的叹息吧。
王安石改革的困局是各级官吏层层加码,原本利国利民的新政生生被搞成了祸国殃民的暴政!
但是,东汉世家官僚权力和舆论掌控力显然远胜北宋!我谨小慎微到只在河内郡推行青苗法居然已经引起了司马家的串联!
司马家的家主就是职业野心家司马懿的父亲,曾经的首都市长——司马防!
我蓦然想起那句话,历史是不能跨越的!
世家门阀这座崇山峻岭残酷地阻止了魏武帝一统中国的雄心壮志、无情地打破了昭烈帝幸福汉室的光荣梦想,却顺水推舟地成就了魏文帝的化家为国!
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好吧,还是把你们这帮犊子留给忽必烈收拾吧。
我挑个软柿子捏捏的勇气还是有的,为二十万百姓做两年好事也是个大恩德。
“主公,王大家有要事求见!“
“汉升,快让逸之进来!”
也许我期待已久的消息跟着春天一起如约而至!
。。。。。。。
“逸之,可曾打探到什么?”我不停地搓着手问道。
“王芬从二月十五到三月初六,向中山国张纯处派出信使十二次,向洛阳曹嵩处派出信使三次,向洛阳袁逢处派出信使两次,向合肥侯刘坤处派出信使十六次!”王越回报道。
“元皓,汉升,看来这事八九不离十啊!“我严峻地说道。
“嗯!刺史与一个藩王若非狼狈为奸,岂能联络如此频繁?”田丰深以为然。
“逸之,这次你立了大功,回头我一定禀明圣上,为你请功!”我勉励道。
“多谢太岳大人!”王越再次请缨道,“大人再有用的着老夫的地方,尽管开口!”
“师叔,自己人,不要客气,嘿嘿!”
王越为何对我如此谦恭呢,原来他性格跟他师兄童渊截然相反。
我师傅虽然出身大族,却是个典型的我行我素的无政府主义者;而我师叔一直有心仕进,却苦于出身寒微又不通文墨,入不得清流们的法眼。所以,王越执着此道二十载却连个小吏都没混上,更别说官了。
本来已经心灰意冷的剑宗在看到了一个人称卧虎的师侄之后,重新燃起了励志攀登的熊熊热火。
“主公,我跟童大家、王大家直接快马赶至冀州把王芬抓回洛阳,一审便知!”黄忠出主意道。
“呃,人家基情四射不行啊,一定是谋反?”我莞尔一笑,又摇头道,“卢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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