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平叛,亦要在虎牢、敖仓屯驻重兵,以防南阳叛军北犯洛阳、掳掠粮草,是也不是?”我对田丰竖起了大拇哥道,“然而,眼下凉州、河内战事未平,朝廷用兵捉襟见肘,而宛城地处咽喉要道,城坚池阔,一旦分兵三路,欲平此叛便更是难上加难!”
“然而赵慈弃宛城而不取,视江夏而不据,专以攻掠襄阳周遭县邑为务,妄图据城顽抗!如此这般坐井观天、鼠目寸光,败亡之日可期!”田丰给赵慈绘就一幅“光明”蓝图。
“景升,你乃是清流名士,不谙兵事未足挂怀!”我安慰了一下稍显尴尬的刘表,接着说道,“所以,赵慈只是一个长了反骨的莽夫而已,不足为惧!近来,皇上、卢尚书、皇甫校尉都跟本人谈起过荆州兵变之事,我思量了几天倒还真想出了一个应对之策!”
“这种小贼,反掌间便让他灰飞烟灭!卧虎大人居然想了几天?!”那少年自斟自饮道。
“卧虎大人名动天下,你这黄口孺子岂敢口出狂言!”刘表冷冷呵斥道。
我跟刘表说了个”没事“,对着那少年笑道,“小哥,现在的问题是朝廷连五千人也调不出啊!”
“卧虎大人言下之意,不用五千人便能平了荆州?”田丰语气中满满的都是怀疑。
“单骑平荆州!”
语不惊人死不休!我用满满的自信进行回击!
“单骑????”田丰傻了。
“黄大人,赵慈非谦谦君子可比,何况他犯的可是灭族的大罪,怕是苏、张再生也说之不动啊!”刘表婉转地批评我的孟浪。
“没错,苏秦、张仪的确干不成这事儿!”我耸肩说道,“不过,我可没说过要去劝降赵慈啊!”
“黄大人,休卖关子!有何妙计,说来一听!”那位少年眸子放光,兴致陡增。
我起身坐到刘表身边,笑着问道,“景升,如果此计可行,你可有胆量单骑下荆州?”
“这等盖世奇功,大人为何要假手他人?”刘表不动声色道。
“哈哈,八俊绝非浪得虚名啊!”我赞了一句,摇头叹息道,”若本人既是皇家血亲又是清流领袖,肯定不会把这天大美事让给别人!可惜啊。。。。。。。”
“若依大人之策果能平定叛乱,还天下一个清平荆州,景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刘表慨然说道。
“很好!态度决定一切!景升果然是个三公之才!”我满意地点头道。
“卧虎大人,快些说吧!”田丰眼中满是期盼之色。
“这荆襄九郡,东引瓯越,南通交趾,西接巴蜀,北扼中原,雄踞长江之险,坐拥鱼米之利!黄巾之乱以后,荆州更是因为战祸较轻,成为南迁避乱士民的首选之地!单单去年,荆州便上缴朝廷赋税十亿钱,仅次于冀州!既然如此,荆襄的那些世家豪族们应该家底不少吧。各位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自然如此,不过这与平叛有何关联么,大人?”刘表疑惑道。
“怎么没关联?”我也大惑不解道,“朝廷眼下是不是发不出兵?那只有两条路可走了:其一便是等凉州、河内战事结束,腾出手来收拾赵慈;其二,便是敕令益州刺史郤俭或者扬州刺史陈温出兵荆州。对不对?“
“如今,董卓、丁原、公孙瓒之辈窃据州郡,对朝廷阳奉阴违。前车之鉴不远,陛下断然不会行此下策!”田丰摇头道。
“没错,这馊主意已经被否决了。。。。。。”我点头道。
“定是何进那寡智匹夫信口开河!”田丰怒斥道。
我连忙咳嗽两声,回归正题道,“朝廷就剩一条路可走了,就是等!那么,问题来了!若是等个一年半载,凉州、河内的战事还没结束怎么办?赵慈会伸长了脖子等着官军去砍么?他会不会逐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