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媳妇儿,何况是世家子弟?哪个世家男子不是大妇、平妻、小妾、填房一大堆女人?你今年多大?
甄道:十七。
我:再过十年,你生下二三四五个孩儿,面皮焦黄、腰身肥大、言语絮叨,你夫君却是比眼下越发越高权重、沉稳干练,便是样貌也无几分变化,那时他是否还会与你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弄得不巧,跟府中的歌舞姬都能乱搞男女关系,你信不信?
甄道:。。。。。。
我:再来,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嫁给周仓会怎样呢?
甄道:会怎样???
我:莫说大家闺秀,便是等闲良家少女会与他一见钟情?
甄道:决计不会啊!
我:周仓如果娶你为妻便说是上上上辈修来的福分也为过!他会不会对你爱如珍宝呢?
甄道脸上闪过一缕羞色道:”倒是不无可能哦!“
我:再者,甄家家大业大,他周仓出身寒门,你让他往东,他敢往西?你不让他纳妾,他敢哼半个‘不’字???
甄道对我竖个大拇指道,”先生真是高人!“
我:还有,眼下可不是清平时节,那些世家子弟多半都是中看不中用,万一来了黄巾、黑山,自顾尚且不暇,何况妻儿老小?而周仓你知道的,黄巾渠帅啊,那武艺好了去了,我都打他不过!你若跟着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说不定,周仓日后凭着一身好武艺做了校尉、将军也未可知啊!到时,你可就是将军夫人,而且是唯一的夫人!你说,那是爽也不爽?
甄道:听先生这么一说,学生倒。。。。。
我:最后,咱们说说这相貌。。。。。。
甄道:可不是嘛!先生当了西席,便是听课也多了几分精神;若整日对着那黑炭,噫——!胡子拉碴的,饭都得少吃几口。
我:孔子重貌失子羽啊,三小姐!这周仓人虽然长得磕碜些,斗大的字认不得一箩筐,不过生性直率,忠诚坦荡,反正我是觉得他那些比满口仁义道德的道学先生要可爱可敬不少呢!
甄道笑道:”听先生这话,学生是该对那黑炭欣然接受喽?“
我:千万别!这仅仅是我的看法!此事关乎三小姐一生福祉,岂能仅凭在下这三言两语便遽下决断?
甄道:学生谢过!
我:不谢。
甄道:先生一路保重,学生在府里静候您佳音!小妹怕是要不耐烦了,嘿嘿。
。。。。。。
甄宓:黄公子,菜烧的不错嘛!
我:凑活吧。
甄宓:哎,你说这会不会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吃你烧的菜呢?
我:有可能。
甄宓瞪了我一眼,嘟囔道,”无趣!”
我:一向如此啊!您又不是头一天认识为师。
甄宓:少臭美!本小姐可一次都没喊过你‘先生’,黄公子!
我:那又如何?这能改变你从我这汲取到了大剂量知识的事实么?为师再呆半年,你们估计连文言都不知道咋说了。
甄宓脸色一黯,先给我斟了一杯酒,又将自己杯子倒满,举杯说道,“哎,公子授业之恩,宓儿永记心头!祝你名扬京师,早偿生平夙愿!”
女人就像六月的天气,阴晴不定。甄宓如果不是那么咄咄逼人,肯定会给自己加分不少的。
我展颜一笑,也举杯说道,“忝承五小姐吉言,为师去到洛阳一定开足马力!再祝五小姐生辰快乐!”
甄宓给我夹了一只虾,笑道,“公子好像嗜好河鲜。”
我:是吧。谢谢!
甄宓故态复萌道:“你跟我多说两个字会死啊!”
我:并不是针对您,习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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