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安慰说:“哎呀你想哪儿去了,你以为我想让他死啊。我们的交情并不比你浅多少,我要不是牵挂他,怎么会拉上大伙出来找他呢?”
艾丝塔眨着眼说:“你们争什么呀,谁见到机长死了?我们不是还没找见他吗?说不了他现在比我们还要幸福呢!”
公玉沫儿抹着眼泪说:“你说的是真的?”
艾丝塔不好回答,便耍了个小心眼说:“我说是假的你相信吗?”
公玉沫儿摇摇头没有说话,但那姿势明显表示的意思就是不相信。
艾丝塔见她的调解已经奏效,便胡侃着说:“机长吉人天相,大富大贵,怎么能随随便便就丢下我们不管呢?”
公玉沫儿赶紧擦干眼泪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艾丝塔愈发得意,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于偶尔中还有意外说服一个人的能力,于是便四通八达地瞎编着说:“我们当时不是在那个大沙丘下面刨出一块很大的蓝宝石吗?说不定那个大宝石下面就像我们跟前这个小木笼一样,底下也有个房子……”
“啊?”詹龙一惊,“是啊,我怎么当时就没有想到呢?那个蓝宝石可是绝对的不同寻常,它会不会也像眼前这个小水塘一样,就是那个屋子的房顶呢?哎呀,你们说机长会不会已经在那里发现了什么?我的天哪,真该死——”
他有意夸张地用语气上的跋扈,掩饰着自己被公玉沫儿抢白的窘态。
“啥?”公玉沫儿一改惨颜,兴致瞬间提了足有五尺多高,“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宝石屋子难道会与我们跟前这个小木屋子有联系?”
“时间滤镜,”詹龙大喊道,“我们与他很可能就是被时间滤镜阴错阳差地隔在了两个不同的时段里。”
“怎么解释?”公玉沫儿急问。
“看看我们的手表,负时间,见过吗?我们被隔在时轴的负极,而林沐禅却在另一边的正极。快叫甘能他们回来,我有了重大发现。”
“重大发现?”公玉沫儿将“现”字带出来的后鼻音提高了足足有三个音程。
“别啰嗦,艾丝塔,快喊叫他们。”詹龙为自己的即兴偶得激动不已。
甘能、肖默、哲丽三人在罗玉娇高瞻远瞩的指挥下,像偷鸡摸狗的盗墓贼,多点捕鱼,四处撒网,愣是把一个绿得润眼的草坪挖得像得了重度牛皮癣似的不成体统。
可他挖得越多反而越印证了詹龙的推论,正愁回去如何违背诺言向他交差,忽然看到艾丝塔在远处正摆着手臂向他们大声呼叫。
罗玉娇本能地感应到了什么——难道他们三个已经打开了盒子?难道盒子里有天大的秘密?又或者那个秘密已经被他们三人解开了?
想到这里,她立即像个猴子一样分开草丛蜻蜓点水般地飞了回来。
后面那三人见罗玉娇像鬼影一样擦着地皮疯跑,想到那个盒子里的秘密,不由得气冲丹田,当下也脚底生风——风驰电掣——掣肘踢脚地赶了过来。
罗玉娇一站稳脚跟就急不可耐地问:“盒子打开了吗?你们发现了什么?”
詹龙诡秘地皱了下眉说:“等他们全都回来,我再统一当着大家的面珍重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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