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绑的蒋茂才,把他从怀里摸出来的那把短刀狠狠地插进他眼前。清了清嗓子,说:“茂才叔,说说吧,为什么要弄死我们?”蒋茂才此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只是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并不理我。
正在包扎伤口的肥仔道:“老胡,这他娘的整个就是一死猪不怕开水烫,鉴于他认罪态度恶劣,我建议辣椒水、老虎凳这样的手段,咱该用就用,别他娘的跟他客气……哎呦呦……我说小专家,您这手就不能轻点?”
看蒋茂才仍旧是不言不语,我点上颗烟,冷笑一声道:“茂才叔,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你是想拿我们在这祭祀你们那位英勇无比的英雄吧?”蒋茂才闻听此言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奈何我绑的太紧,他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风雨愈发猛烈,撑起帐篷的支架被摇的吱吱作响。昏暗的灯光下,蒋茂才黝黑的脸膛上刀凿斧刻的皱纹动了一动,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老弟,我对不住你们你们杀了我吧”说完这句话,竟然流出泪来。
付莹莹帮肥仔包扎完伤口,也来到我身边,小声地对我说:“老郝,给他松松吧,绑的太紧的话会受伤的。”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反正有我和肥仔在,他老蒋头再耍什么花样也蹦跶不了几下。我和付莹莹一起动手给蒋茂才松了绑,让他坐到毯子上,我和肥仔一人拎了一把工兵铲站在一旁看着他,只要发现他有什么危害大家安全的举动,就给他一铲子。
蒋茂才坐在羊毛毯子上倒了好半天的气,才算缓过神来。看了看我们几个,摇头叹气不已。付莹莹忽然问我:“老郝,你刚刚说他想拿咱们祭祀?此话怎讲?”我点点头,道:“你们还记得在火车上他和我说过那个‘泣血辨踪’不?”付莹莹点点头,表示记得。
肥仔奇怪地问我:“这和老蒋头子想要咱们命有什么关系?”我看了看蒋茂才,冷哼一声:“关系可大着呢!原来我也没想到,可是刚才付莹莹来找我说要和我说点事的时候,帐篷外的马匹叫了,叫的那个伤心你们可听见了?”
付莹莹瞪着大眼睛看着我说:“是,我刚才想和你说的就是小小醒过来告诉我是蒋茂才把她和白易掐昏过去的。”肥仔看着我和付莹莹一唱一和,急的直挠头,道:“我说老郝你丫的就别卖关子了行不行?怎么听你分析点事就跟听评书似地?”
我白了肥仔一眼,继续说道:“从在树林里蒋茂才见到被肥仔打死的那只‘草原巨隼’的时候我就产生的怀疑,首先还要从风水说起,这卧虎力山本事东北西南走向,而且纵观山势南低北高,咱们从北面上山,换句话说也就是在风水中来讲咱们走的是,这北面终年不见天日,只是正午时分方能一窥天日。不知道你们仔细看了没有,咱们现在处的位置特别平坦而且还是树林中唯一的一块空地,虽然这空地上也长有不少杂草,可还是能看出来这空地以前有人工的痕迹,也就是说这里很有可能就是老蒋头子嘴里所说的那个举行祭祀仪式的地方!”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