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位匡历午习惯用的、也是专用的解剖室,便是其中的七号解剖室。
走到七号解剖室的门口,就在我准备敲门进去,忽然发现这门居然是虚掩着的。
轻轻的推开一丝门缝,我看到里面有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留着花白头发的男子,全身上下都是穿着一件医生手术专用的绿大褂、带着口罩,手上拿着一把柳叶刀,正在一架解剖台前,勤勤恳恳的做着解剖的步骤,一刀一刀又一刀。
毫无疑问,这个人应该就是匡历午。
瞧着对方一刀刀切割的动作,恍惚间,我觉得这个简直是艺术。
无论是下刀分寸的把握,还是分离内脏器官、生殖器的小心翼翼,割裂头骨、胸腔骨、盆骨之时,从上往外,他的手完完全全走得就是一条直线,根本就不颤抖,导致骨骼切分开来,整个横剖面都规整无比。
也就是一个小时左右,台上那一具男性尸体,被其尽数分离。
见对方完成了这一切,我准备推门进去时,下一秒发生的事情,让我感觉到一阵恶心。
匡历午,这一个号称是解剖学专家的家伙,居然低下头去,伸出了自己长长地舌头将这具男性尸体的皮肉、内脏乃至于,全部都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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