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须发已然皆白。
看来这个白衣之人,定是暗算巨雕的凶手,徐福怎可善罢甘休。
“来者何人,竟然伤我雕兄!”
徐福向白衣人大声怒喝道。
“大哥!”
梦诗也赶来了,他向白衣人呼叫道。
正当大家等待白衣人开口说话时,山谷那边却发出了一阵狂笑声。
“哈哈!哈哈!”
“飞剑就是飞剑,居然也与禽兽无异!”
这阵狂笑如疾风骤雨般,在山谷中回荡着,让人不寒而栗。
“月刀,你我交锋近百年,今天总要分个胜负才好!”
“你误伤了小雕,也要给人家主人陪个不是,怎么这么小气!”
树上的白衣人突然开口道,原来这里有两个百年交战的对手,众人大感疑惑。
“三弟,我这里有金疮药,拿去给小雕敷上。”
白衣人便是飞剑,他说着,将一包药物扔了下来。
“月刀一生杀人无数,何时又向人赔过不是,哈哈!……”
话音落处,只听见山谷那边有巨石断裂之声。
“月刀慢走!”
飞剑疾呼一声。
只见树上一道寒光射向山谷,飞剑好似站在寒光之上,一眨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空中的一切发生得如此迅猛,又如此令人匪夷所思。
“赶快给雕兄敷药!”
素素的叫声,使大家从恍惚中惊醒了过来。
梦诗便急忙将药袋递给了徐福。
巨雕一双如电的眼睛,此刻略显黯淡,它显然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之中。
徐福将金疮药悉数给雕兄敷上,并用素素从身上扯下的一块丝绢,给巨雕包扎好伤口。
“雕兄,好好静养,过不了几日,便又可振翅高飞了。”
徐福劝慰道,目光里充满了怜爱。
巨雕和他出生入死,怎能不令人心痛呢!
“伤我雕兄的是月刀,月刀是何人?”
徐福听刚才飞剑提到了“月刀”,便向梦诗询问道。
“他是大哥的老冤家,两人不知争斗了多少年!”
醉酒不知何时也来到了这里,他抢着回答道。
“昨天我斗酒输了,心服口服,今日我们再来?”
醉酒真不愧为酒痴、酒鬼,只要命还在,看来不会放弃任何斗酒的机会了。
“二哥,徐公子的雕兄受了伤,你怎可还如此争斗不休呢?”
“哦,那咱们先救人,不,先救雕,再斗酒不迟。”
醉酒倒也性情十足,他马上喊着要背上巨雕下山去。
“不劳壮士了,雕兄歇息片刻,便可直立行走。”
徐福深知雕兄的体重,没有千斤也有百斤重,岂是随便背得起的。
况且巨雕刚刚受伤,万一再出现闪失,岂不更加糟糕。
“也好,那我去准备酒宴,等会你们都来,我请大雕喝酒。”
醉酒说完,便转身先行去了。
“这个醉酒真有几分憨傻之气,让人又生亲切之感。”
徐福望着醉酒的背影,心中不觉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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