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明见老人家急得什么似的,估摸着真有事儿,便对我问道:“那位段姑娘呢,还在里面吗?要不请她出来看看,能不能破了‘偷针眼’这事。”我摇了摇头,对张建明道:“那丫头说话太难听了,要请的话你去请吧!”
张建明一愣,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怎么有胆再进那个‘诈尸’的洞里。就连那几个村汉也不发一言,不愿再进洞去。
反到是那个老人家眼睛一亮,似乎从张建明的话里听到了苗头,对我说道:“小伙子,请你帮个忙,行行好吧,要是我们都得了‘偷针眼’,你说在这过日子就紧巴巴的了,还得去大医院,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可消受不起呐!”
“在这过日子怎么了,你们不就爱在这过日子吗?让你们响应政策去城里住,还给你们安排了房子,你们偏偏要在这穷山沟里窝着,喊你们搬家喊过几回了,你们有谁去了。”随着一个粗哑的声音,赵村长嘴里叨着烟斗,慢腾腾地走了过来。
看到这个人,我的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十分反感这种出身农村,发达了将村里人往脚下踩的为富不仁的小人。但是张建明却对赵村长能来这里深感高兴,一下就迎了上去,对赵村长问好。
赵村长对张建明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他又将目光转向我,脸色沉郁,目中有些岐视之意十分明显的流露出来。
放羊的老人家对赵村长并不怎么惧怕,他对赵村长道:“大黑啊,你咋能这么说呢?这里可是我们祖祖辈的根啊,你让我们去城里住,我问你,到了城里拿什么来养家糊口,就算像你说的一家能安排一个人进厂,一个月挣个七八百块钱,像我这样的老头到行,要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一个月七八百块怎么够用啊!”
赵村长有些不耐烦了,对老人家冷哼一声道:“莫长顺,就你一个人会算帐是不是,我说你没长手啊还是没长脚啊,去城里还找不到活路,再说了,要是村里人家家都不超生,一个月七八百怎么不够,更何况家里人还能找其它路子做,难怪张乡长说你们都是一群刁民。”
我冷眼旁观,见赵村长人模狗样的穿着劲霸男装,手腕上还戴着一块罗西尼表,手里拿着那什么果的手机,一付暴发户的嘴脸。正盛气凌人地环顾着在场的村民。
我拉了拉张建明的衣袖,用手指了指那山洞,示意我进洞去找段若。张建明明白了我的意思,点了点头。我就向洞口走去。
刚走了两步,赵村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小子是哪的人,谁让你进洞的,赶紧给我回来。”我转过身,看到赵村长正对我招手,那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线,像一条成精的老蛇正盯着一只小老鼠一样。
我心里有些想发火,但是想起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句话,还是将心里那股无名火给压了下去。我冷冷的和赵村长对视着,想要看看这人模狗样的杂种怎么对我。
赵村长似乎觉得自己的无上权威受到了挑衅,向前迈了两步,对我逼过来,张口就道:“哎哟小子,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有几个意思啊!不服是不是?”
我正要说话,马丽琴的声音远远传来,“赵叔,那是我朋友。”赵村长一听,脸色一缓,却依然双目冷冷的逼视着我。等到马丽琴和一个打扮入时,脸上长满雀斑的女子走过来时,赵村长才对马丽琴问道:“小琴,这个就是你说的朋友?”
马丽琴点点头,赵村长冷笑一声,说道:“小琴,不是叔说你啊,这交朋友得看准了再交,不要什么乱七八糟,不务正业小混混也交。”这杂种说话的时候还是一样的盯着我,一副高高再上的样子,我恨不得冲上去给这厮迎脸一拳,将他眼珠子也打落下来,可是现实就是现实,凭我无权无势无工作的三无身份,根本就惹不起人家,我横眉冷对着这老杂毛,气氛有些怪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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