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是一幕人间惨剧,不是你问,我是绝不会去想起这么残酷的事的。”
我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一件事,张此行的诡异,是不是和那个暗中对小花施暴的人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正在我怔怔发呆的时候,洞口放羊的老人家之忽然喊了起来,我们都抬头看去,不知为什么,那群山羊都变得暴燥起来,其中一只体大力沉的大黑山羊已经用锐利的羊角挑飞了身边的几只公羊。
放羊的老人家高声大喊大叫,挥着手中的鞕子不停的裹在那只发狂的羊身上,可是任老人家怎么打也赶不开那争头的几只羊。我身边的一名村汉站起身来道:“这些羊也真怪,像中了邪一样。”这个村汉对其它几个人道:“咱们去帮帮老王,不然非被挑死几只羊不可。”
几个村民去和那群黑山羊竟技去了,只剩下张建明和我在一旁观望。趁此机会,我问张建明,”你们村这个村长是不是很有钱?”张建明将目光从羊群那边收回,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但还是说道:“当然有钱,你不知道,赵宏光的名字就是在城里也是响当当的金字招牌,不但有多个种殖,养殖基地,还有工程队,运输队。”我不去想也知道这种有钱人是什么德性了,因为村小学就这么一个状况。
张建明有些感慨地道:“若不是张与赵村长是同学,这次赵村长也不会回到江边来,这些有钱人的世界,哪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掺合起去的。”
我笑笑,对张建明语气中流露出的不甘有些不以为然,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命运,谁又能说得清今天你为天王,他日不沦为乞丐,我不相信有什么人是天生富贵的,却相信,人生在世,只要保持善良和心里的道德底线,最终都是好的。
“哎呀,这羊身上怎么会有一大一颗针,难怪山羊也会发狂。”我听到一个村民在那边大声说。我看到这个说话的村民手里不知拿着什么东西,因为距离远看不清楚。
我和张建明一时好奇,都向几个人走去,看到那村民手里的果然是一枚细长的铁针,只是这针的形状有些奇怪,像是中文符号中的那个感叹号,一点尖头渐长,顶端着一小点绿芒,那绿芒也知是什么东西,附在针尖下取也取不下来。
这时那放羊的老大爷走了过来,还用手拭了拭眼睛,生恐看岔了,他细细打量着针头和针尾,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突然就变了,他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这是‘偷针眼’,是谁会在这里埋下这么恶毒的东西,这是要我的老命啊!”
拿着针的村民一听老人家说出这是‘偷针眼’后,手一抖,没有握住那枚生满铁锈的针,将针掉在地上。其中一位村民道:“这,这,这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东西,不会是谁要害你老的羊吧?”
老人家一跺脚,“是哪是想害我的羊啊,这是想害我们放羊在这里的几个老家伙啊!得了‘偷针眼’以后,不但牲口,就连放牲口的人也会受牵连呀!
刚才拿针的村民惊呼一声,一脸的苦涩,说道:“那不是说我也会跟着倒霉了?”老人家叹了口气,说道:“不止是你,凡是沾过羊身的人都会得上怪病,怪病缠身,不死也要去半条命。这是哪个天收的在这里葬鬼埋针,祸害乡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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