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挑选过,都是习武之人,自然耳力就特别好,马夫一听“妖孽”两字,便停下了马车,转过头去,一双冷冽的鹰眼瞪向了后方窃窃私语的人们,冷声道:“谭府谭小姐乃是皇后娘娘之义女,岂容的了尔等如此胆大胡说!”说罢,放下缰绳,站起身子,正准备跳下马车。
后方的百姓一看那马夫竟然如此可怕,吓的缩了脖颈,闭上了嘴,一句话都不敢再坑,见马夫正准备跳下来找他们算账时,车厢里头传来了一个极其慵懒的嗓音,“萧,算了,赶紧回府,咱们怎么说也是大户人家,而本小姐又是皇后娘娘的义女,孰轻孰重,不应与之计较,否则丢了皇后娘娘的颜面,走吧!”
那名叫萧的马夫身形一顿,立刻面朝车帘的方向,双手抱拳道:“是!”随后继续驾着马车,离开了现场。
直到马车的影子越来越远,直至不见,那些嘀咕的百姓才敢松口气,可三姑六婆是自始至终死性不改的,一确定人走远看不见,又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啧,跩什么跩……还不是一个被人给休了的女人……”
“就是!摆那什么阵仗?真以为自己是高镇王朝的皇后?笑死人了!”
“哎呀!别说了别说了,她身边那条狗耳朵灵的很,难保他不会听到咱们的话,又返回头来找咱们算这笔账。”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远离人潮,在叫无人烟的街道上行走的车厢内。
其实谭静早就气的脸红脖子粗,只是那时还在北宁王府管辖范围内,她为了不让冥宸君跑出来找她算账,甚至撤销的罪名被收回,还是得死,所以她只能咬着牙生生吞下那些屈辱。
听到外头安静下来,握紧的拳头才缓缓放松,她举起小手看了一下手掌,那一道一道的指甲陷入肌肤的血痕,着实刺着她的眼,她索性别开脸,看着车连被扣在窗格上方的车窗外头,心里的怨恨越来越深。
等着瞧……高镇王朝的所有人,我谭静就看着你们哪天跪在我的脚下,垂拜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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