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良还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的职责,其实业没少喝,他酒量极大,一个人三四斤烈性的粮食酒醉不倒他。燕翅虎更是清醒得很,但是必须装作已经喝大了,把怀里的雪松已经揉搓得火烧火燎地一个劲儿要。
刘明利进来,把还在咿咿呀呀唱小曲儿的小荷赶了出去,小荷在门口说:“还没给赏钱呐……”
刘明利推搡道:“都是大老爷,少不了你的,下去等着!”
几个衣着鲜艳的侍女进来,把凉透了的酒菜换下去,又摆上来热乎乎的酒菜,梁百万又招呼继续喝酒,大家都起来,迷迷糊糊又开始了一轮酒战。
与此同时,城北粮库也已经掌上了松明灯。
燕石头疲倦地丢下写秃了的碳精笔,伸了个懒腰道:“齐了,速度还真快,还寻思着要干到大半夜呐,梁大掌柜的,咱们去雪莲花酒肆复命吧,这桩生意,圆满完成了!”
梁波抱拳道:“燕掌柜的辛苦,那就走着!”
两拨人都去了雪莲花酒肆,两家的刀客和燕家的黑甲骑士,都在雪莲花酒肆的一楼坐了十几桌,吆喝着上酒上肉,大吃二喝起来。
燕石头和梁波上了楼,来到宝莲包间,看到里面已然是喝得昏天暗地,四个男的四个女的都衣衫不整,放浪形骸。
这俩掌柜的站在屋地当中,面面相觑,这都喝大了,也没法说话了,最后还是梁波摆摆手,两人又悄然退了出来。
外头候着的刘明利笑呵呵道:“两位掌柜的,要不先在对面这间吃点?”
“好,饿了一天了,有什么好吃好喝的尽管上来,俺要跟石头兄弟好好喝上两坛子!”梁波粗声大气道。
到最后,燕石头跟梁波也都喝大了,刘明利叫来几个壮汉,将这两屋喝大的客官都抬到了后面的卧房去醒酒,忙活到大半夜,子时的更声响起,雪莲花酒肆也才打烊关门……
第二天一早,燕翅虎迷迷糊糊醒来,发觉自己不着丝缕,身旁是同样剥得白条羊般的花魁雪松姑娘,燕翅虎微微咧嘴笑了下,这一宿,他都精神着,只是必须装醉而已,这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再抬头看那边的梁百万,也是抱着个姑娘还在熟睡,燕翅虎就也不动,直到外面响起了很激烈的敲门声,才佯装醒来。
梁百万不耐烦道:“叫什么,吵死了!”
燕翅虎起来,说:“梁老板,您躺着,我看看是谁如此无理?”
门一开,梁波就冲了进来,竟然也是衣衫不整,他是睡在隔壁,刚被人叫起听到了来人说的话,赶紧就跑过来砸门的。
“老爷!老爷!不好了,出大事儿了!”梁波抓着梁百万的肩膀叫道。
燕翅虎愣头愣脑站在一旁,问道:“梁大掌柜的,什么事儿呀,你慢慢说。”
梁波看了燕翅虎一眼,欲言又止。梁百万急眼,叫道:“有屁快放!燕大人不是外人,说!”
倒是两个姑娘识趣儿,慌乱套上长袍就跑了出去。梁波这才说:“老爷,五号院,昨夜,遭了贼了!”
“啊?五号院?丢了什么?”梁百万也慌了,起身穿衣,哆哆嗦嗦穿不上。
这边燕翅虎已经穿戴好了,过去帮着梁百万把绸缎大衫套上。梁波又看了燕翅虎一眼,接着说:“都丢了,地上地下的,贼人把金币都拿走了……”
“拿走了?那么多怎么拿走的?”梁百万叫道。
梁波摇头,道:“都死了,没人知道。”
“那,那官家的哨塔呐?他们什么都没看见?”梁百万哆哆嗦嗦又叫道。
“哨塔上的官兵,衙役,都死了……”梁波哭了起来,中年汉子,竟然说着说着就哭了。
燕翅虎皱着眉头道:“梁老板,怎么回事儿,五号院是什么?丢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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