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不上眼,倒是对蒸螃蟹情有独钟连壳带肉的嚼的嘎吱作响如同牛嚼牡丹,吃完了还要打包。
“螃蟹性寒吃多了可不好!若是上不了阵可别怨我。”
“我也不是自己吃的,是给赵先生带的。”
“赵先生也来了,刚才为何不请他一同来用饭。”
赵匡胤剔着牙道:“进城之后我便叫赵先生去馆驿投宿了,再说也不知道你这里有好饭。”见食盒已经装好便道:“我也回馆驿了,你务必要护好陛下安危。”
“怎么?李重进他……”
“想哪儿去了,他就带了两三百人来,难道你们横海军都是吃干饭的。”赵匡胤突然压低声音道:“我是说陛下若是在你这里有什么不测,你的麻烦就大了。”
“呵呵……那我请陛下来沧州,岂不是自找麻烦。”
“可不是!我也回驿站了,若有事只管派人叫我!”
赵匡胤拎着食盒走了,不多时李重进也从后衙出来,徐羡就叫胡大鹏带他去驿站安顿。
李重进临走前不忘嘱咐,“你务必要护好陛下安危,若有好歹某便拿你是问!”
“太尉放心,某拼了性命也不会叫不轨之徒有机可乘!”徐羡嘴上说的硬气,心中却惴惴不安,难道李重进也看出柴荣重病在身了吗?
这段历史徐羡最熟悉的莫过于陈桥驿的大戏了,他对柴荣北伐的细节并不清楚,能征善战的柴荣以倾国之力为什么没有拿下幽州,最大的可能就是因为疾病。
对于赵匡胤的死,徐羡只知道一个“烛光斧影”的典故,对于柴荣的死半分也不清楚,若是他真的不幸在沧州死了,徐羡的仇家一定会趁机攻讦他,甚至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他越想越是不安连睡觉得心思都没有,晚上还不时的到月亮门边上听听后衙的动静,叫值守的侍卫紧张不已,以为他真有什么不轨之举。
这一夜徐羡连枕头也没挨上,就趴在大堂的桌案上睡着了,直到有人拍打他才醒来。睁开眼睛只见柴荣站在桌案前,精神抖擞没有半分的病态。
“听说爱卿彻夜值守,真是辛苦你了!”
徐羡连忙的起身拱手道:“护卫乃臣之本分,不敢言苦!陛下可用过早饭了吗?”
柴荣笑道:“还没有,朕打算去街市上尝尝沧州的风味。你去洗漱一番,换身衣裳随朕一同去。”
徐羡应了一声,连忙的出了大堂,到后堂去洗漱又找来一件之前留在这里的普通衣衫换上,这长袍一年都没有洗了满满的霉味儿。
胡大鹏在一旁欲言又止一副便秘的模样,徐羡不耐烦的道:“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
胡大鹏凑过来压低声音道:“今夜卯时下官在军衙外巡逻的时候,捡到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稀罕宝贝,值得你拿来与我说!”
胡大鹏却一脸愁苦的道:“不是什么宝贝,而是祸患!”
徐羡一怔而后笑道:“祸患?快拿出来,让我看看祸患长什么样子。”
“令公见了可不要吓着!”胡大鹏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根两寸宽一尺长的木片来,徐羡接过来只看来一眼,他脸色变得铁青满满的惊恐,立刻将木片丢在地上。
并非是这根木片变成了的烙铁,只是因为这根木片之上写着几个字,几个足以影响历史的字,“点检做天子”。
虽然徐羡的历史常识不算太丰富,可也知道这是赵匡胤兵变称帝前所流行的谶语,只是为什么会出现横海,而且现在的殿前司都点检并非是赵匡胤而是张永德。这条谶语出现的时间不对,地点就更不对,叫徐羡惊恐之余满腹疑惑。
他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心道:“这是要将张永德从殿前都点检的位置上扒下来啊!”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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