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幽深寂静的河底中,当看到这突然出现的一幕,即使是余阳心志坚毅此时也不免有些心中骇然。而最让余阳惊骇的是,面前此人看起来既不像是修真者,也没有丝毫仙元力,似乎就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我吗?你可以叫我鱼玄空。”
“鱼玄空?”
余阳心中微微一动,立即想到单幻之术中的鱼行空、鱼静空,以及之前在牌坊上见到的“莠鱼止空”四字,只是恍然之间根本无从揣测这其中的联系。
“不用想了,你是不会认识我的。”
似乎是揣摩到了余阳的心思,鱼玄空刚一开口,余阳心中立即就是一惊。而随着那人缓缓摆了摆手,原本一直拖着余阳的怪鱼也慢慢松开了手。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引到此处吗?”
“在下不知。”
“你倒是隐藏的很深啊!”
那人缓缓地转过身来,灰白的长袍之上,四根花白的长须倒垂在地,而在这白须之上,则倒是一副慈眉善目的老者模样。与之前的石头巨人和怪鱼相比,老者倒是顺眼许多,只不过他说出的话还是让余阳立即一惊。
“那东西是不是在你身上?”
“什么东西?在下不知。”
虽然心中惊骇异常,但是余阳还是强装镇定。无奈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是让余阳心中一阵翻涌,他的脑海中立即就想起了郑静池所说的那个“神物”。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老者缓缓地转过去身去,过了半响才又重新开口道:“令狐台,你应该听说过吧……”
“令狐台?”
当这个名字从对方的口中说出之时,余阳的心中立即微微一颤。令狐台和十二卫士的故事他又岂能不知,之时眼前这人到底是什么人,他又是怎么知道令狐台的?
“不用惊慌,”鱼玄空的声音显得很是柔和,仿佛是陷入了久远的记忆当中,“他是我的师尊。”
“你的师尊?!令狐台前辈是你的师尊?!”
这难以置信的言语差点让余阳跳了起来,在他很小的时候,令狐台和十二卫士的故事就一直萦绕在他的耳边,让他对这神奇的世界充满了无尽的想象。
懂事之后,虽然不再相信这神话般的故事,但是这个故事也随着他远去的童年而被深深地埋在心底。
直到后来,当余阳踏入十二家族的墓地之后,他才渐渐觉得,那个倒背如流的神话似乎并不只是一个故事那么简单。但是即使如此,余阳也一直对令狐台这个人物的存在将信将疑。
而现在,当鱼玄空的话落入余阳的耳朵之后,原有的认知瞬间被推翻。如果不是清楚地感觉到神藏塔的存在,余阳几乎都怀疑一直以来发生的这些事情完全只是一个梦境而已,梦醒了,一切就都回到了从前。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找你了吧?”
“在下…我…我真的不明白…”
余阳的思绪一片混乱,鱼玄空的话他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他是为了《灵集图鉴》来到砺仙阁,一位圣地的仙人前辈的仙器当中。然而,现在这里却出现一个诡异的自称是令狐台徒弟的鱼玄空,这让余阳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来还是要是那些事情告诉你啊…”鱼玄空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白光,“我已经记不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只记得当时我还没有完全从本体中脱离出来…”
“本体?”余阳立即一愣。
“对,”
鱼玄空缓缓地转过身来,刹那之间一个长达百丈的、印有银灰色的脊线的骇人身躯赫然出现在余阳的面前。
随着那巨大的如圆盘的鱼鳍缓缓地在余阳面前浮动,余阳立即就认出来这巨大的鲟鱼正是之前在瓷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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