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平回答:“不要让你嫂子知道,让她夹在我和炎烁之间左右为难”。
牛清点点头,也是,一边是丈夫,一边是亲弟弟,向着岳平不是,向着炎烁也不对。
这岂不让炎彤嫂子为难,这是折磨炎彤嫂子。
炎彤嫂子就够苦的了,如果再让她知道,岳平大哥为了炎烁受罚,岂不是叫她更难过。
牛清问:“那我去跟嫂子说你被岳恒大哥派去秘密办事了,三天后回来,可以吗?”
岳平点头,说:“好,就这么说”。
牛清说:“那大哥,清儿告退了”。
岳平点点头,说:“清儿,这三天,你嫂子…”
牛清赶紧回:“大哥放心,清儿一定会派精灵些的丫头陪着嫂子,宽慰嫂子”。
岳平点点头,说:“那就好”。
牛清办事,他还是放心的。
牛清恭敬地退下,路上合计:这是叫谁去服侍炎彤嫂子呢?
一些话还不能对丫头们说,可是不说,她们又无法劝慰炎彤。
这可怎么办?
牛清一边走,一边想,他低着头,没注意,眼前站着一个人。
牛清感觉到眼前有人的时候,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夏子衿。
夏子衿身上背着包,手里拿着短剑,风尘仆仆,应该是刚刚赶到。
牛清非常高兴,一把拉住夏子衿,问:“你怎么来了?”
夏子衿脸红了,牛清笑了,还能为什么啊,他们是新婚夫妇,这么长时间没见,夏子衿当然是思念自己了。
自己也是想念夏子衿,以前没有成亲的时候,他不觉得思念,加上和秦家的江湖纷争,很忙乱,也顾不上想念。
但是,自从成亲后,自己非常想念她,尤其是晚上,开始不适应这种孤独冷清了。
他开始理解岳平大哥了,他和炎彤虽是被逼成亲,但毕竟是结发之情。
所以,岳平大哥离不开炎彤,为炎彤着急、担心,牛清觉得岳平是重感情的人。
牛清问夏子衿:“你自己来的吗?路上安全吗?”
夏子衿乖乖地回答:“我自己哪敢来,万一路上被秦家的人抓走了,给你惹麻烦。我是跟着文正大师、白石老人他们来的”。
牛清点点头,一捏夏子衿的粉腮说:“我的小衿就是乖”。
夏子衿低头,低声说:“本来文正大师他们不让我跟着来,怕这危险,可是,我非常想你,就缠着文正大师,求他带着我来,我还是不够乖”。
牛清一笑,把夏子衿揽进怀里,说:“傻丫头,想我又不是丢人的事,你没有自己跑来找我,就已经很乖了”。
夏子衿被牛清抱了一会儿,赶紧推开牛清,牛清问:“怎么了?”
夏子衿回:“在这被人看见笑话”。
牛清哈哈笑起来,看见夏子衿本来就心情很好,如今夏子衿又这么害羞可爱,岂不是叫牛清更心生无限爱意。
牛清一捏夏子衿的小脸,说:“好,不在这,你先去房间等我,我去拜见文正大师和白石师傅”。
夏子衿拉着牛清的衣袖,问:“那你知道文正大师他们在哪吗?”
牛清一笑,回:“他们刚来,掌门大哥一定在陪着他们说话,所以,他们是在前厅”。
夏子衿点点头,说:“是,那你快去吧”。
牛清匆匆去前厅拜见了文正大师和白石师傅,岳恒正在和他们说炎烁的事情。
牛清陪着说了一会儿话,恭送两位老人家回去休息后,才回到房间里去。
丫头们已经服侍夏子衿洗完澡了,夏子衿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秀发。
牛清倚着门,呆呆地望着,他觉得这种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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