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观,正在逐渐崩塌——有些事情踏出了第一步,那么离第二步、第三步,便不远了,杀戮所带来的负罪感,确实不如最初时那般沉重了。
“看你的表情,想来是明白吧,杀戮与死亡,对于正常的人类而言,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王子殿下淡然而笑,似乎是回忆起了自己首次上阵杀敌时的记忆。
话到此处,在座二人皆是明了克利瑞斯的话中之意。修推了推镜框,淡淡说道:“殿下的意思是,帝国将大陆西南部的多伦多战场,当做了新兵的训练地,所以才即便随时可以吞并洛兰公国,也总是在适当的时机主动撤退,是吗?”
“的确如此——至少孤的判断是这样。”顿了顿,克利瑞斯似自嘲般又道:“一个足够弱小却不自知、能够让帝国新兵们适应战场杀戮环境的完美练兵场,这就是多伦多在帝国眼中的定位。”
“但我想,殿下的出现,一定让帝国方面颇感意外吧。”临了,塔其米哑然一笑。
说这么多,都把帝国吹上了天,结果你自己吊打了帝国整整三年,难道是在变相的吹自己吗?
对于塔其米而言,帝国把多伦多视为什么东西,与他们本质上根本没有任何关联。只不过是好奇心作祟,与克利瑞斯瞎扯了几句罢了。
“或许是吧……希望,孤这个变数能给多伦多带来喘息的时间。”显然,狮心贵公子并没有否认塔其米的略带异味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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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所以,那个红毛女疯子,是你们的熟人?!”
诧异万分,简直是教米奈特感到莫名其妙,一时间理不清个中关系。
“真的假的?好不容易碰到其他穿越者,结果还是你们仨的老相识?那还为什么对我们有这么强烈的杀心?”下意识的将手掌拍在桌上,结果虎口立时一阵痛楚——这是在于红发女骑士战斗后的损伤,只不过几回合正面的交锋就让米奈特握刀的手掌虎口感到剧痛。
虽然这种程度的损伤,对于夜精灵超人般的恢复力而言根本不值一提,但没想到对方的力量实在太过惊人,战后余震般的痛楚,竟连夜精灵的恢复力也无法快速消除。
“有时候故事的发展就是这么奇妙。”一旁的爱芙洛蒂贼兮兮的插嘴道,“快快快!两位老大,说说呗!”
听着友人的催促,灰喵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道:“这真的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总而言之,就是柏妮思本人有一些心理上的问题,有时候显得挺极端的,但是应该不至于像你说的这样疯狂吧?……不,也许是穿越之后‘狂战士’的职介也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影响。”
听完猫人剑客的话语,赛特不屑的吐槽道:“得了吧你,柏妮思那丫头,哪里还只是显得极端啊?不就因为咱们退了冒险团带哥几个练级么,居然给咱们寄刀片,我靠,还说什么‘十三英雄’解散都怪我们。”
“欸,寄刀片吗?多大了啊,怎么还这么幼稚?”白朗宁皱起眉头。
“哟,果然有内情啊!继续说啊!”女魔法师一脸期待的望向魁梧的赛特,等待着后续。
然则,灰喵瞥了一眼赛特,并不是很赞同好友的说法,说道:“事情也不是你说的这么简单,柏妮思她……哎,总之是一个容易偏激的女孩。”
不知如何开口述说这段源自另一个世界的因果,只能含糊的提及部分细节。这让期待后文的爱芙洛蒂颇感失望。
“一个游戏而已,至于么?”转念想了想,白朗宁又狐疑的望向灰喵,也觉得昔日在另一个世界的游戏,至于让人做出寄刀片这样冲动的行为么?
闻言,灰喵则是摇了摇头:“每个人对事物的看法都是不同的,我们觉得无关紧要的游戏,对另一些人而言,却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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