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回答。关于葛格恩的事儿,就算告诉克利瑞斯也无所谓,但问题在于,面对思维缜密,且善于玩弄语言游戏的克利瑞斯,难保不会被套出什么关于“上古神庙”中的事情。
关于那一夜的所见所闻,最好永远只留在自己几位同伴的心中。
于是乎,含糊的答道:“啊……一种帝国的魔法武器而已,我们不了解,所以吃了亏。”
“不了解吗?”克利瑞斯似笑非笑,显然,他并不相信二人的回答,但也没有打算拆穿。又道:“罢了,你们要喝点酒吗?”话虽如此,但王子殿下的书房内,并没有任何饮料出现的痕迹。其本人,更是埋头批注着那叠厚厚的公文。
“…呃…不了。”连忙摇头。
喂喂,姗姗来迟也就罢了,怎么说话有一句没一句的,邀请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啊?
心中好一番腹诽,但明面上塔其米仍旧是心平气和的问道:“王子殿下,请问,您请我前来的原因是……”
“啊,是啊,请你们前来的原因很简单。”
“……?”
克利瑞斯笑问:“趁现在只有我等三人,便问几句:瓦尔瓦拉,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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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炉旁,围坐这“破晓者”团队中余下的四位同伴,也同时调侃着前去与克利瑞斯会面的二人,会带来何种教人难以接受的消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面对反抗也没有用的“强迫”时,还是乖乖选择忍受吧。
“哎…那位柏妮思居然是一个狂战士,啧啧,想不到啊。”爱芙洛蒂依旧回忆着那位一袭军装的红发女骑士,纵然在“牛头人”贤者的魔导书中得到了答案,但就是有些接受不能。
“而且啊,真的让我们碰到其他的穿越者了,你说,咱们之前是不是就遇到过穿越者?”
正如塔其米也不经如此想一般,几位同伴多少也都有这样的想法。
不过……
“咱们稀里糊涂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有接触的人其实并不算多,不应该那么凑巧吧?”躺在沙发上的灰喵闭目养神,但听闻女魔法师的话语,还是如此答道。
“是吗?”
对此,赛特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答道:“谁知道?”然而,平日里大大咧咧的魁梧战士,此刻却显得有些沉默。某种程度上灰喵也是显得有些严肃。
爱芙洛蒂大体也能猜到,那位作为“故人”而突然出现的柏妮思,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惊异。而且从三人提及那位昔日“十三英雄”成员的红发女骑士,都不约而同的有几分嫌恶与尴尬。
但是,他们越是闭口不言其人,却更是挠的女魔法师心痒痒,免不得又是纠缠道:“喂喂喂,两位老大,给个面子和我们说说那个柏妮思呗!我们都很好奇的,你说是吧,小白?”
“…我?我对这个不好奇啊。”正借着火光翻看《真理福音》原典的白朗宁,耿直的答道。
对此,爱芙洛蒂只得回以嫌弃的目光。
“哎,那个家伙……总之不好解释。”赛特犹豫了片刻,但最终还是烦躁的摆了摆手,没有回应友人的好奇心,“只是没想到,那疯子,居然支持着另一个多伦多王子,嘁…这丫头比咱们早穿越的这些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闻言,对此于柏妮思早已不再关心的白朗宁也不由问道:“只是,这样真的好吗?毕竟她邀请你们见个面。”
“不接触最好。”负伤在身的灰喵听到这番话,却是立时答道:“柏妮思她的性格太过偏激了,而且确实也是狂战士,如今我们也都知道,这个世界在同化我们,我们的性格越来越受到当初游戏设定与职业特性的影响,遇上一个狂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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