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背景之后就改观了,当然,不是往好里改。
闫晴的家庭比较特殊,她的母亲是一个未婚先孕的女人。
据说还是一个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而闫晴就是这样一个不明不白出生的产物。
其他不说,至少以她的样貌来说,做第三者的资本当然也是妥妥的。
这个版本来自于朱妮的母亲,那个惯爱编排别人家是非的悍妇。
其实朱洛也知道朱母有这个毛病,可是这个版本是她相信的,也是她愿意相信的。
毕竟在人落魄的时候听到有人比自己更不堪的时候,她的心里总是能找到几分安慰。
于是在某次人多的场合,朱洛凭着自己的年纪,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把这件事情说给大家听。
还笑着问闫晴:“这是我妈妈说的,是真的吧。”
闫晴在那时候当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敢相信这些恶毒的谎话是从那个她一直想要保护的小妹妹嘴里说出来的。
“当然不是真的。”闫晴辩解。
可是这样的反驳苍白而无力,只是短短几天,整个村都在流传闫家母女的肮脏事迹。
什么陪大官睡觉,什么醉汉深夜敲门
一桩桩,一件件说的有鼻子有眼。
农村最喜欢的就是八卦,但最怕的也就是八卦。
闫晴的母亲是个保守的女人,她的丈夫是个长工,在一次工地意外之后去世,走之前留了个女儿,实际情况并不是村子里流传的那样肮脏下贱。
村长也是知道情况的,可是做了几次公正之后反而又有人编排上了村长和闫母。
村长老婆不干了,拧着耳朵就往家里拽,不许他再去出头。
虽然村长心中不平也愧疚,可是没有办法,他村长的清廉名声不能被毁了。
于是一时间更没有人为闫家母女做主。
在众人都万万没想到的一天里,闫母上吊自尽了。
闫母死了,所有的蜚语流言消停了几天。
闫晴脑子一团乱地为母亲发丧,她不懂,为什么她的生活会变成这样。
她的母亲是一个温柔善良又贤惠的女人,她也有一个疼她爱她的父亲。
虽然父亲在她小时候去世了,可是小时候的记忆足够让她一直对父亲保有孺慕之情。
她应该是幸福的,她也快到说亲事的年纪了。
母亲前几天还在打趣她是不是嫁出去就会忘了妈妈呢,她说不会,她会经常回家看她,带着丈夫,带着孩子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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