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若是看你死了,会伤心欲绝吧?嘿嘿·······那就不妨让他们好好欣赏、品鉴一下,你死得多好看。”一句话一个刀口,可怜文玉书如躺在砧板上的肉,连哼都不能哼。
“再告诉你一件事,六十万两银子是我拿来的,因为,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让你死。”血,噗噗的从各个伤口里涌出来,文玉书眼里渐渐没有了神采,呼吸越来越微弱。
许是玩累了,仇明菲收起匕首:“时间差不多了,送你上路。”她把被血染红的匕首对准文玉书的心口,转眼见文玉书正看着她,无神的眼睛里没有怨,没有恨,有的是无尽的哀戚,哀痛欲死。蓦然一惊,浑身发冷,这神情,一直都像刀子一样搅动自己的心,疼了二十年。怎么会在他的脸上出现:“云哥,云哥,啊,不,不是,不是!啊!”匕首直没入柄。
陈胥等人觉得时间真是漫长,等了好像太久了。门终于被打开,“乔纯”一脸疲惫走了出来,手里拎着拘魂锁,众人一见,都喜动颜色,马琪喜道:“师父,锁拿下来了,文兄弟没事吧?”
“乔纯”点头道:“没事,他也有点累,你们等一会再进去,让他休息一下。”说完就走了。
霍元令就要进屋,马琪拦道:“霍前辈,稍等一会。师父不是说,他很累,要稍微休息一下。”
霍元令皱眉道:“可是我从你师父身上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
马琪笑道:“那拘魂锁是锁在文兄弟胸口的,有血腥味有什么奇怪?”
“也是,呵呵。。。可能是我太紧张了。”霍元令搔着头。
陈胥挨了片刻道:“我等不了了,轻轻的,不吵到三弟就是了。”轻手轻脚的进了屋,他一动,谁还能呆得住,都蹑手蹑脚的跟着鱼贯而入。
床幔是放着的。陈胥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慢慢走近床头,小声道:“三弟,你醒着吗?”没有声音,本想退出去,但怎么会有这么浓的血腥味,难道是伤口没有处理好,血没止住,若真是这样,自然不妥。轻轻挑开布幔看去,顿时直叫得一声苦,蹭蹭蹭后退几步,若不是霍元令扶了一下,以坐在地上。
大家见他脸色惨变,感觉不对,都奔着床跑去,布幔打开,血一下子都已凝固。只见文玉书浑身是翻开的伤口,直挺挺躺在床上,而心口那把刀柄,直将人心刺个粉碎。柳婉儿凄厉的叫了一声,倒在地上。
霍元令一把揪住马琪的衣领,眼睛都在喷火:“你不是说他在休息吗?”
马琪看着文玉书,根本不理他,身子抖得能听见牙齿打战声。忽大喊一声推开霍元令跑出去,一头撞进乔纯怀里,他抓住乔纯狠狠道:“为什么要杀他?你为什么要杀他?”
乔纯脸色巨变,惊骇道:“她杀了他?”
马琪眼睛转动,已明白了怎么回事,怒吼道:“他是谁?他是谁?你竟然允许别人扮成你来接近文兄弟?是你害死文兄弟,是你。”
外面的人也懵了,感觉好像出了大事,模糊间,好像听到说,文玉书死了。文玉书竟然死啦?被害死了?这消息像旱天惊雷,惊得众人汗毛直竖。
乔纯嘿嘿苦笑道:“她骗我,她说不会伤害他的,但却杀了他。哈哈。。。。她又骗了我。啊!啊!啊!”仰天狂吼,身子一顿,拔地而起,向远方冲去。
马琪仰天大叫:“文兄弟啊·····”一口血喷出,倒在门口痛哭。
今姣姣流泪推着痴痴呆呆的陈胥:“陈胥,陈胥,你别这样。”自己却哭的稀里哗啦。
想起昨晚文玉书那些遗言,现在字字如刀,痛的整个身子都在痉挛:“他难道已预感到今天的不测,所以才说了那些话?我如果多留意他的反常,用点心观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是我太笨,是我太蠢。”陈胥反手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嘴里顿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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