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欧阳长月又有新欢,他的娘亲也被冷落,对他姐弟根本不敢收留。几次上门求肯,终于惹恼了欧阳长月,把他两个可怜的姐姐带走,再没有了消息。而他则被砍了一刀,扔进了污水池。幸亏命大,被人救起。”
文玉书脸色苍白,望着远山,眸子中一片惨然。
“他后来自己跑了出来,在一个村子里,遇见了一个当世奇人,之后便随他学艺,期间还不断修习父亲留下的医术,十几年后,有所大成,回到欧阳长月家,杀了他一家三十二口,其中也包括自己的母亲。”
文玉书又啊了一声,心里一阵颤栗。
乔纯叹道:“他一生都被那个所谓的大侠所害,所以,对大侠这个词相当厌恶痛恨,只要听人提起谁谁谁侠名赫赫,多远必诛。他去找你,也应是本着杀你的心思去的,却不知为何却反而救了你,还对你视如己出,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文玉书久久才从那个悲惨的故事中回过神来,想起霍元令满脸交错的皱纹,究竟是被岁月所残,还是被往事所伤?恐怕,那悲苦的童年经历,伤他更深。而欧阳长月一人的为所欲为,毁灭的又岂是一家人。
文玉书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小菜,莫欺雪默默的点火,火光中,白玉般的脸颊映起红云,娇艳无比。她看着文玉书专注的切菜,用心的炒菜,举手投足间,无不牵动她的青丝,笑嫣如花,她的文哥哥,怎么做什么都这么迷人!
菜端上桌,酒已经温热,霍元令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从远处走来。进来见大家都安静的坐着,懒懒道:“你们吃吧。”就要进屋。
文玉书站起来道:“霍大哥,吃饭吧。”
霍元令道:“我不饿。”又举步欲行。
“霍大哥,一直都是你在照顾我,做饭给我吃,今天,我特意做了这些菜,也许味道不好,可这是我的心意。”
霍元令气道:“你身上有伤,怎么可以做这无聊的事?”
文玉书道:“做饭给亲人吃,怎么叫无聊呢?况且刚才做饭时,我忽然感觉很幸福,我也不完全就是一个拖油瓶。”
霍元令看着他笑得调皮,心情轻松许多,嘟囔着:“谁敢说你是拖油瓶。”已经走过来坐下,拿起筷子,每样菜都吃了一口,道:“说不上好吃,却也不难吃。”
文玉书笑道:“日后就有我来做饭给你们吃,时间久了,手艺自然会提高。”
霍元令点头:“好,不过得等你的锁拿下来以后。”他的眼睛盯着乔纯。乔纯忙把一口酒喝下去:“这酒不错。”
霍元令刚要发作,外面传来呼喊声:“师父。师父·······”几人向外望去,却一人风尘仆仆的跑进来,竟是马琪。他进来眼睛就只盯着文玉书,却扑到乔纯身边跪下:“徒儿见过师父。”
乔纯呵呵笑着扶起他道:“臭小子,终于想起回来看师父了?”
马琪不答他走到文玉书身边:“兄弟,你真的在这?叫哥哥我好找。”
“马大哥,玉书想念你的紧!”文玉书乍见他,心里自是欢喜无限。
乔纯哼了声道:“你究竟是回来看我的,还是看他的?”
马琪仔细的在文玉书身上检查一下,目中疑色渐浓,回头问道:“师父,文兄弟的锁,怎么还没有取下来?”
还未等乔纯说话,霍元令已经冷冷的道:“你师父要三百万两银子,少一两也不给开。”
马琪望着乔纯,浑身上下透漏出的都是难以置信留下的后遗症——失望。踉跄着走到乔纯身边跪下,抱着他哭道:“师父,求求你,把文兄弟的锁打开,徒儿一定给您弄三百万两回来。”
“你先起来。”乔纯扶他,他不起:“师父,徒儿早先受文兄弟援手,捡回一条命,救命之恩还未及报,又因徒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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