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仇孤鹰厉喝:“给不给我?”
文玉书虽然浑身痛得说不出话来,仍艰难的从打颤的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不·····”仇孤鹰狠狠一挥手,哑巴先走过来,看着文玉书的有气无力,嘴角浮现出最恶毒的冷笑,双手举起判官竟恨恨向文玉书的手掌刺了下去。文玉书禁不住惨叫一声,乱舞的金星中,晃动着哑巴那张丑陋扭曲的脸。自己的手被钉在地上,疼痛一阵阵的往心里钻,透过了心脏,痛进了骨髓。看着那哑巴,究竟有多恨,会如此手段对付自己。判官笔拔出,血喷泉一样射出,壮观凄凛。文玉书出道这半年来,受尽各种各样的折磨,但,即便是碎心汤的毒如何的霸道,血手印如何的阴毒,也没有这判官笔伤自己更重、更痛。
姚牡丹扭动着走过来:“这才刚刚开始,你不会就放弃吧?”
文玉书勉强笑了笑,虽因痛苦,他的脸都不像是自己的,颤动的不听自己的使唤。但他倔强的还是想用微笑来面对这群人,哪怕笑得很难看,也绝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的懦弱:“我说过,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姚牡丹弯下腰轻轻的把他抱起,紧紧的贴在怀里,娇声道:“何必呢,金银都是身外之物,何苦这般作践自己。”
文玉书被她搂在怀里,羞怒异常,挣扎着脱离她的怀里怒道:“不要碰我。”姚牡丹松开双臂,他顿时趴在地上,那鸳鸯锁搁到胸口,全身的骨架几近坍塌,血瞬间流了一地。
阑儿眼睛通红,她知道,自己不能哭,在这里,善良是最危险的东西,让人看见自己同情文玉书,也许,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可是,从看到文玉书被抬回来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和文玉书一样受了伤,而且伤得很重。
文玉书抬回来时,简直就是一个血人,身上有十几处婴儿嘴一样翻开的刀伤,最恐怖的是手掌被洞穿,可以看到碎裂的骨头。还有,小手指已被砍断,血淋淋触目惊心。
回来时,文玉书竟然还有意识,看到阑儿时,他似乎是想笑一笑,可是,痛苦在那一刻将他吞噬,昏迷过去。两天了,他都没有醒过来。
阑儿小心的为他处理伤口,手脚冰冷,心更冷。这是人做的吗,怎么忍心对一个这样温文平和的人下手?越想越难过,心里居然很感到委屈,仿佛受伤的那个人是自己。泪水不听话的流个不停,一双凤眼便成了水蜜桃。
文玉书昏迷中一直不停的叫着一个名字:“润婼!”想到他前一次伤重时,也不断的叫着润婼,这应该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和他又是什么关系呢?应该是他的亲人,否则,怎么在昏迷中还念念不忘。
仇明菲来过两次,脸色苍白,在文玉书的嘴里喂了几颗药丸,阑儿忍不住哭着问:“公主,他会不会死?”
仇明菲看着她厉声道:“你干什么?”
阑儿忙低头道:“奴婢看见他这样,心里难过。”
仇明菲道:“孤鹰城最厌恶的就是眼泪。还有,他是犯人,你若敢因为他做出违背孤鹰城的事,一定会死在他前面。”
阑儿忙擦干眼泪道:“奴婢不敢。”
秋风冷,叶儿伤,空中雁彷徨,愁绪染鬓霜。仇明菲对着冷月,独影顾盼,说不出的一种落寞凄凉,身形显得瘦弱得经不住风吹。
那个少年,他身上为何会有那么熟悉的味道,看见他受苦,早已经结成冰的心,为何还会疼!
文玉书看着阑儿的眼睛,道:“你哭了?”
阑儿道:“你刚醒过来,太虚弱,先不要讲话。”轻轻的给他干裂的嘴唇沾水。忽然抑制不住趴在床上哭起来,文玉书忙道:“怎么了?他们为难你了?”
阑儿抬头道:“公子,皇上要什么,你给他吧,否则,你会死的。”
文玉书半响道:“你不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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