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崎一护问出了自己的问题,宇智波镜说是带他来拜见团藏,但其实从头到尾甚至都没有向团藏介绍过自己。
“唔、这个么”
宇智波镜挠了挠脑袋,看上去像是个普通的青年。
“其实只是带一护少爷您来看看团藏而已。”
“看看?”黑崎一护疑惑地看着宇智波镜道,“什么意思?”
“啊,说到这里,还是让我先来为您介绍一个人吧。”宇智波镜笑了笑,一边牵着黑崎一护的手缓缓地向宇智波族地的方向走去一边说道,“一个你应该听过不少次的人。”
“什么人?”
黑崎一护不明白宇智波镜为什么突然又要给自己介绍一个人,不过还是配合地问道。
“那个人的名字叫做‘猿飞日斩’,就是您的同学猿飞阿祖尔的父亲,我想您应该知道他吧。”
宇智波镜向擦肩而过的平民微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听说过很多次了,之前你向团藏提起的猿飞也是他吧?似乎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没错,”宇智波镜肯定地说道,“他确实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像是阳光般温和,但是却又像是个猴子般固执,不过那份固执却不曾令人讨厌,而是让人感受到他坚定地信念。”
“喂喂,这样的描述怎么这么像”
黑崎一护听着宇智波镜对于猿飞日斩的描述不由得开口说道。
“像初代大人是么?”宇智波镜微笑着替黑崎一护说出了接下来的话,“没错,就连我的老师千手扉间都曾评价他很像初代大人。”
“所以呢?”黑崎一护皱着眉问道,“猿飞日斩和初代很像与你带我来找团藏又有什么关系?”
“而团藏呢,你不感觉他有点像族长大人吗?”宇智波镜轻松地在黑崎一护的面前谈起了宇智波斑,似乎之前带领族人反抗宇智波斑的并不是他一样,黑崎一护明白,那是因为他对于自己的行为问心无愧的表现。
“您与他接触不多或许不太了解,但是我曾与他并肩作战,彼此视为同伴,”宇智波镜接着说道,“所以我能感觉到他与族长大人的相像之处。”
“他们同样冷酷,同样把自己的情感深藏起来,同样把初代大人或与初代大人很像的人当做自己一生的对手”
“但是!”此时两人已经来到了一处冷清的街道,宇智波镜停了下来看着黑崎一护说道,“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当做宿敌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是把他们当做能够托付性命的朋友而已。”
想要反驳宇智波镜的黑崎一护一滞,他与团藏并不熟悉,但是却很了解宇智波斑,在数年的相处之中,他明白宇智波斑对于千手柱间的情感更多的像是对手而非朋友,而千手柱间却是实打实地将宇智波斑当成了兄弟。
“这就是我想对你说的,”宇智波镜说道,“你不觉得无论是族长大人还是团藏都很可悲么?”
“为什么这么说?”黑崎一护呆呆地问道。
“他们自以为是地将他人作为了自己一生的对手,但是却不知道当他们这样想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要在对方的阴影下生活一辈子。”
宇智波镜的声音很轻,还带着一丝怜悯的意味,但是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大锤,锤在了黑崎一护的心上,他咬着嘴唇,似乎在想着什么东西。
宇智波镜像是没有注意到黑崎一护的样子继续说道:“我看到了一护少爷您今天似乎将那个旗木朔茂当成了对手,所以才会带您过来,看看团藏狼狈的样子。”
“狼狈?”
黑崎一护看着宇智波镜问道,团藏看起来确实有些激动,但是狼狈却不知从何谈起。
“没错,狼狈。”宇智波镜回答道,“他现在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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