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物资困乏,唯一的优点就是原生态没有遭到大的破坏;但是好风好景看不足这句话只适用于那些吃穿不愁,无忧无虑的富家子弟,要是你一天两餐吃的苞谷饭,红豆酸汤,一年四季住的是土坯房,刮风下雨漏得没完,你还会有那种闲情逸致?”
听到我略带嘲讽的语气,马丽琴收起了笑容,不解的问我:“这是真的?现在还有这么艰苦的条件,不会还有茅草房吧!”她说起茅草房时用的是开玩笑的语气,但是当我掏出手机,打开朋友圈里一个家门发在朋友圈里家访照片时,她怔住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我这个家门在江边上游的中学工作,他那几张家访图片上还真有茅草房,而且屋子里四壁萧条,除了几挂腊肉和腊肠,还有烧火用的三角圆铁架,其它的生活用品都打了补锅,一位穿着蓝布衣,黄布鞋的男孩子和我那位家门站在一起,脸上露出一丝灿烂的笑。
只是这笑,能刺痛人的双眸,马丽琴看着这几张照片,沉默了下来,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和我走在江风扑面的泥土路上,前面不远处就是江边小学,看到学校,她才重有振奋了起来,和我走进了这所火砖堆砌,石灰粉剥落的学校。
学校里没有人,有无尽的寂静,我和马丽琴在校园里转了转,所谓校园,无非是四五间残破的砖房,里面的课桌椅凳都被修了又修,绑了又绑,这里没有办公室,没有其它多余的设施,一间教室就是一个年级,五年级以后便要到不远的中学去就读。
我们俩没在这里呆多久便走出了学校,沿着江边满是皂角树和垂柳的林间小路走着,相互聊了些这些年来的趣事,各自的境况。走着走着,我忽然看到一棵一人合抱的柳树上被人剥了一块树皮,剥去树皮的地方还有一些复杂的划痕,那划痕乍一看没有什么,可仔细一看,我心头狂跳,这符竟然是我一直都没有画好的清心符。
在这个很少有人来的地方,诡秘的出现了一块符印,而且这符印还是刻绘在树上的,这不但很难解释,还有些说不通,除非留在树上的符印和那晚我看到的张,老宅里的老头,还有奇异女子段若有关。
马丽琴看出了我神色异常,也看向了树上的符印,但什么也看不懂,只是撇了撇嘴,对我说,“这是谁弄的,真是鬼画符,看都看不懂。”
“鬼画符”这三个字让我心里一动,想起了老宅里那个浑帐老头算计我的黑狗血和驱鬼符,莫非,这符咒是那个给老头驱鬼符的神秘人物给留下的?我有脑中思绪急转,但却有如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看来,只有找到张才能弄明白这之间的问题了。
是什么人给了老宅里那个老头驱鬼符,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个姓段的女子又是什么人,这一切与江边小学有没有并系?这时我忽然很后悔没有问张这些问题,再者我被那个老头算计了张也并没有对我点破,这个人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这时我感觉背后凉飕飕的,说不出的怪异,心想还是不要往前走了,可是马丽琴却指着前面对我说道:“咦,你看前面那个洞口怎么站着一个人?”
我顺着马丽琴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身材挺拨,身着一袭黑色风衣的纤细身影,那个人就是曾和我照过一面,却什么也没有说的段若。
看到这个奇异的女子,我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情绪,也不知怎么心里就升起一个念头,“莫非我和这个女人还这么缘。”见到这个女子,我也没打算走了,和马丽琴走了过去。
段若看到我和马丽琴,脸上一贯的冰冷之意更甚,手一伸,拦住了我们俩的去路,说道:“你们不能进去。”
马丽琴俏皮的向洞里张望,看到洞里隐隐有光,不由奇怪地问:“为什么我们不能进去,你有什么权力,还是你们在这里偷偷做什么坏事怕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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