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好危险。”
被治越接住的大管家并没有开口说一个字,而是脚一落地,便要挣脱接他的那双手。
庄治越哪会放了他?他对手中的人调侃地道:“身为大管家,被人救了,一言不发,一个谢字不讲,真是修养到家了。”
大管家这才张嘴说:“庄治越,放开我,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完,不能因为你对我的成见,而坏了我的事。”
庄治越故意问道:“你是谁啊?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就不能坦荡点吗?”
被接在治越双手中的人突然提高嗓门高喊道:“我,丁怀越,现在身份是大管家,被楚军庄治越所俘。我郑重请求庄治越能够放我。两军对垒,不杀不明之人。你们谁把我弄明白了?没有,所以,要放了我,各事其主。”
站在悬崖上的二娃说;“丁怀越,叛徒,好一个各事其主。”
楚军士兵中有人大叫道:“一个叛徒,处死他,他还有脸叫放了他,真是厚颜无耻,无耻之极。”
众士兵一听,异口同声地说:“对,处死他,处死他……”
景茵下来,与小卜一起到丁怀越面前。
景茵问道:“怀越,那个神秘的大管家真的是你?”
丁怀越看无法遮掩,便承认说:“事情到这个份上,我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了。大管家,是我,又不是我。因为这石门和梁州有多个大管家。”
景茵摊了一下双手道:“唉,问了半天,大管家的事还是个谜。”
治越向小卜汇报说:“捉住了,他说要放了他,小左将,你说是该刮他的皮,还是该放了他?”
景茵一听治越的话,惊讶地道:“治越,你与怀越是兄弟啊,只要他没有害咱们,能帮多少帮多少吧。”
庄治越数落着说:“我亲眼见他坐镇指挥敌军杀我士兵,这还不算危害楚军?”
二娃提醒景茵道:“是啊,公主不是亲自上悬崖要捉拿大管家吗?他无时无刻不在与咱们这军队作对。”
“杀、杀、杀……”在士兵中突然响起这样的喊声。
此时,已经将石门关内的敌人打杀的差不多了,楚军已经占领了关口所有的重要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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