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开始灼热,继而转为疼痛。接着,不断有人喊疼痛难受。
其中有个人大叫道:“头人,疼死我了,我要跳河。”
景茵大声令道:“抓紧时间泼洒药水,泼洒到他们每个人的身上,不放过任何一个。”
山寨头人一听,感觉跳河是抵御这种莫名其妙疼痛的好方法,便对手下说:“沾了药水的,冲出去,前面有小河,跳下去洗洗就好。”
头人一号令,他的人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往这营地外跑。可跑到大门口,突然有雨点般的棍棒迎头而来,打的前面的人调头就往回跑。
头人反跑回来的一个人撞倒,躺在地上大骂道:“瞎驴乱撞,还不快把我扶起来?”
但哪有人来扶他?哎,还真有人来扶。
田世飞把山寨头人扶起来,并反绑其双臂问道:“你是山寨头人?”
头人回答说:“是的,又怎么了?是你们先惹的我们。”
田世飞部的一个士兵喊道:“狗憨,狗憨,我们回来了,你们在哪儿?”
狗憨和二娃一听说田世飞回来,都从军营周围应道:“我们在这儿,你们出来,当心沾上药水。”
景茵也喊道:“田世飞,你们回来也不说一声,进入院内危险。”
田世飞回答说:“没有危险了,他们的头人在我手里。”他转而又对头人道,“快向你的队伍下令,都放下武器,如果再抵抗,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山寨头人叫苦道:“早就没有人抵抗了,他们身上都中了你们的药水,疼痛难忍,你快让他们跳河吧,求你们行行好。”
景茵听后,对田世飞说:“不要放了他,他们见人放蛊,见没有人的屋子放火,计划把我们一锅端,罪大恶极。”
山寨头人辩解道:“你说的是计划,但我们并没有实施,拿了火把,没有烧,带了蛊虫也没用上,反而被你们的药水治的疼痛难忍啊。放了我,快放了我吧。”
田世飞将头人的双臂往上一抬,疼的他嗷嗷直叫,但他仍不松动,并对其说:“要想得到宽恕,你必须做出友好的姿态,最低限度不能袭击我们。”
头人连连答道:“是、是,我明白了。”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