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年前,劫藏率领的劫族、木木族、索灵族三大族人是如何残害和奴役仙原大地百姓的?我洞阳馆上下,立志救民于水火之中,均是顶天立地的热血男儿,岂可屈辱地活在异族人胯下?”
余正则见此,也是放开了声音,道:“师叔,此言差矣,大丈夫能屈能伸,若是因为今日意气用事,导致屹立仙原大地两千年的洞阳馆就此灭亡,请问张师叔,这个责任你可担当得起?”
此时李大常站出来,喝道:“余正则,你不过是一个半路加入洞阳馆的年轻弟子,竟敢冲撞执法长老,给我掌嘴!”
余正则冷笑道:“李师兄,执法长老是张师叔,可不是你,你何来权力对我执法?”
“你……”李大常气得说不出话来,论口才,他这种直肠子又岂是余正则的对手。
杜冲的五弟子全威道:“想我洞阳馆代代相传,历代祖师,乃至师尊杜冲,个个不畏强敌,以保护仙原大地为己任。今日,洞阳馆就算是大难临头,但咱们又怕什么?要知头可断,志不可辱,岂能为了活命而受辱于异族人?”
不愧是听从杜冲教诲多年的弟子,这几句话大义凛然,展现了洞阳馆的气节,李大常等十余名年轻弟子纷纷动容,齐声道:“对,头可断,志不可辱。”
余正则道:“众位师兄弟不怕死,难道我余正则就是贪生怕死之徒?只不过让数十万元州的百姓,陪你们送死,你们把这叫守护仙原大地,这叫立志救民于水火之中?”
这几句话,让二十余名洞阳馆弟子深有同感,纷纷站在余正则一边,附和道:“余师兄说得有理,我们不能让数十万元州百姓就此白白葬送。”
李大常怒道:“你们这群贪生怕死之辈,简直是我元族人中的败类,若是归顺于异族人,就是洞阳馆的千古罪人,我李大常纵然血溅当下,也绝不会与你们干休。”冲动的他,说着便拔出了长剑。
余正则冷笑道:“李师兄,你是要动手不成?”
眼见双方要大打出手,拔剑相向,张长定一掌拍在座椅旁的茶几上,茶几瞬间碎裂成多块,声色俱厉道:“都给我住嘴!你们都当我死了吗?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执法长老?”
大殿上立刻安静了下来,洞阳馆弟子个个脸色沉重,只有徐放山这个外来人士仍是一脸微笑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看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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