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啪的一下朝着虚云抽了过来,但站在虚云前面的还有一只温久,只见温久眼皮子也没动一下,漆黑的眸子盯着这像是蛇吐着信子的剑身朝着自己的眉心刺来。
软剑堪堪停在温久眉心一寸之处,如霜的剑风顺着温久额边的碎发穿过,却连一根发丝都没伤到,可见持剑人已至入化之境。
“你这新收的小弟子倒是有点魄力,”苏长梅表情缓和一些,嘴里却不饶道:“再敢胡说八道老娘撕烂你的嘴!”
“我家宝宝自然与一般人不同,”虚云毫不畏惧,微微勾唇,言语间竟是不加掩饰的骄傲之态,温久听了只觉得此人实在无齿,不可与他一般见识,却也悄悄的红了耳根。
苏长梅嗤笑了一声,没什么,单纯的嘲笑虚云,像是觉得和他一般见识实在是太掉价,直接无视了,走到那个鬼喊鬼叫的红衣女人旁边。
从这番经历可见,虚云是个十分好热闹的男人,他不紧不慢的跟在苏长梅后面,后面拖了一根长长的“尾巴”,原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将一根红绳系在温久手腕上了。
温久看着手上那根沾了鬼胎尸血的红绳,一时心情复杂,索性眼不见为净。
他对那红衣女鬼也很有兴趣,说不定她就是自己梦境中的那个丧子的女人。
但眼前……温久解下身上披着的床单,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它应有的归处。
他有些手生的把床单披在苏晴身上,只见她脸色异常苍白,身上的灵气又少了大半,不知道会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整个过程都看在白乾的眼里,厚重的镜片挡住了他的神情,温久也不在乎外人怎么看自己,更何况他眼中的人还不是自己。
“你瞧瞧,她是不是你梦见里的女人?”虚云给温久让了个位子,低声问道。
温久这才发现,穿了这身白衣的虚云有哪里不太一样,在这身宽大的衣袍下,他似乎是更加高大了。温久莫名有些不爽,却没想太多,只是细细的打量眼前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
此时苏长梅软剑已然入鞘,她不拘小节的和红衣女鬼面对面坐着,撑着下颚饶有兴趣的问:“什么女人,小孩,你跟我说,我对这片熟,你和那孙子说没用,他几百年才来一次。”
整个过程都看在白乾的眼里,厚重的镜片挡住了他的神情,温久也不在乎外人怎么看自己,更何况他眼中的人还不是自己。温久打量了一会红衣女鬼,基本可以确定她就是张家二小姐,刚刚她之所以对梅长苏的话有那么大的反应,应该在于“楚家二奶奶”上。
这位心高气傲的才子佳人是万万不肯承认自己是二奶奶的,二可不就代表次了吗?
温久有些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女鬼,她一袭红衣实际是磨破了的嫁衣,隐约间还能窥见红衣上价值不菲的金蝉丝闪过的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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