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流的手一哆嗦,但是没有说话,继续倒满酒一饮而尽。
岳平觉得空气有些憋闷,便打开了窗户,看楼下街道上的人流。
炎彤坐在桌子上托着腮发了一会儿呆,总觉得岳平一定是有事,好像还瞒着自己,她心绪不宁,便站起来,拿上剑也出门了。
她觉得去找找岳平,可是不知道岳平去了哪里,来到门口,守卫躬身施礼:“平少奶奶”。
炎彤“嗯”了一声,走出去两步,突然想起来,问问守卫,岳平去了哪个方向,自己顺着找也行。
于是,炎彤返回来,问:“你看见平少爷去了哪?”
守卫恭敬地说:“平少爷去了哪儿,属下不知道,但是平少爷跟属下打听过杏花楼如何走”。
炎彤念道:“杏花楼?”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难道他去了杏花楼,可是他去杏花楼干什么呢?”
炎彤心想:我去杏花楼看看吧!
炎彤问了守卫杏花楼怎么走后,飞身往杏花楼来。
秦惜流光喝酒不说话,灌了两酒壶后,有些醉了,便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地,岳平赶紧站起来扶住了她。
岳平担心地问:“统领大人,您没事吧?”
刚才那个仆人过来,接住了秦惜流,说:“岳公子,请稍候,属下扶我家小少爷先去更衣,一会儿就来”。
岳平说:“好”,这个仆人扶着秦惜流进了另一个包间。
岳平又坐下了,从袖子里拿出杏花簪来看。
进了包间,秦惜流立刻没事了,一摆手,扶她的仆人躬身施礼后退到了一旁。
封婆子进来,对秦惜流的后背万福行礼后,小声地说:“炎彤往这来了”,秦惜流转过身来。
她冷冷地一笑:“好戏要开始了”。
炎彤来到杏花楼下,抬头一看,看见了窗户边上坐着的岳平,她很高兴,迈步进了里面。
岳平正在看那支杏花簪,一阵浓浓的香味扑进鼻中,岳平一抬头,一个浑身酒气的女人歪倒进他的怀里。
岳平赶紧往外推,说:“姑娘,姑娘”,但是,这个姑娘烂醉,推不出去。
岳平着急,想求救别人,抬头一看,炎彤站在眼前,岳平吓得把手收了回来。
他一收回手,怀里的姑娘完全歪在了他的怀里,吓得岳平又赶紧往外推她。
这个姑娘反而搂紧了岳平的脖子,说:“你昨天晚上在我被窝里的时候不是还柔情蜜意吗,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这么无情了,你不要推我,搂紧点”。
岳平吓得脸色都变了,说:“姑娘,你是谁,你喝醉了吧,不要在这胡说八道”。
炎彤气得脸都红了,指着岳平说:“好你个岳平,平日里看你很老实,原来是个伪君子,我让你柔情蜜意,我…我杀了你这个好色之徒”。
炎彤说着抽剑过来,扎向岳平的咽喉,岳平赶紧一躲,着急地说:“彤儿,你听我说,我不认识她啊,你听我说”。
炎彤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就连连扎向岳平。
岳平躲闪,炎彤扎不到他,更生气了,转剑扎向那个姑娘。
岳平赶紧将这个姑娘转到一旁,炎彤一剑扎空,非常生气,又连扎三剑,岳平转着这个姑娘左躲右闪,喊着“彤儿不要,彤儿快住手”。
炎彤哪里肯听,一剑快似一剑地扎向那个姑娘,岳平只好立掌打向炎彤的手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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