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从河面上飘上来个女孩,我们镇上的王医生给诊过已经断了气,镇长好心就把她给埋了,刚刚看到这个姑娘的时候我还以为见鬼了……”
络闻言连忙抓住老孙的衣领,“你说,埋在哪儿了!?”
难道真正的络微醺已经死了?!
手中不由更用劲儿了。
那老孙被吓一跳,声音有些发抖,“哎?……那个……猪头山那片乱葬岗……”
从没见过小姑娘这么大劲儿的!
“你看,你能不能松开了?”
络却愣神片刻,脑海里忽然之间仿佛断电似的。
死了……
真的就那么死了?
那个和自己很像的,真正的络微醺就那么死了?
老孙见抓着自己衣领的女孩一直不松手,心中一阵紧张。
“我都告诉你们了,松……松手啊……”
夏侯辛见此看了眼络,见她脸色从未有过的异样,忙将络的手从那中年男人衣领口拉过来,紧紧攥住,长眉挑着望向那老孙,“麻烦带个路,钱不会少你。”
老孙听到有钱连忙神色一改,笑得跟朵菊花似的,搓了搓手,“哪里的话,能为小哥你们帮点忙,算什么呢……”
夏侯辛直接打断他的话,“少废话,走。”
“好的,跟我来!”
老孙即刻往前带路,夏侯辛牵着络的手跟随其后。
“你还好吗?”
夏侯辛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毕竟事情太蹊跷了些。
她在找的人,竟然死了?还和她很像?
这些疑问从心头划过,他却什么也没问。
这种时候不该问这些,等她想要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络神色已然如常,她道:“没事。”
他们身后,海鲜老板盯着他们的背影一脸晦暗不明。
那个老孙带着夏侯辛和络走了许久,路越来越偏,山林草木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小石子路上几乎没人,天也变了色,明明之前还晴空万里的,现下乌压压的一下子暗了下来。
仿佛又有一场大雨要来。
“怎么走这么久还没到?”
夏侯辛皱着眉头问了一句。盯着前面中年大叔的眼神变得冷冽。
老孙闻言笑呵呵地回头,“哎呀,快到了,不好意思啊乱葬岗是偏一些的,就快要到了,赶着雨下下来之前,走快些。”
他果然加快了步子,没一会儿,扒开一片茂盛的茅草,指着前头一片荒芜的地,大声道:“喏,就是这儿了!”
络闻言连忙走上前,看着一大片的坟堆,问道:“哪个?”
老孙看到她就感觉渗人,毕竟太像了,不自觉后退两步,故作镇定道:“就那个坟头有破布飞扬的那个。”
络闻言看去,近前那黄土堆成的土堆子前一根木头上绑着黑布,被大风扬得很高。
那土下面就是络微醺吗?
她忽然往前疾走。
夏侯辛见此,伸手拉住她,“你要干什么?”
“确认一下。”
“确认?”
那老孙听到这话,神情一变,声音发着抖,“你们要干什么?挖坟?这种事决计不敢干的啊!这人还尸骨未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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