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与孙清远的小小问题,柳青云直接就是大手一挥,“这些都是小事,随你怎么做,我们就当免费找了个行刑的人,能够从他嘴里套出话来最好,如果不能,那也没什么。”
“那你们稍等会,我这就去说一声,然后一起去衙门的牢房,对付嘴硬的我觉得比你们有办法。”孙清远话落,干净利落的直接起身走了。
回到杨芸荆在的房间,铃秋还在她的身边陪着,两个人以前虽是小姐跟丫鬟,可形同姐妹。如今共侍一夫,却也没有让孙清远觉得多么为难。
这大概是铃秋觉得自己能够有朝一日嫁给一个还算喜欢的公子,已经是荣幸了,很多方面迁就着杨芸荆。
而杨芸荆对男女之间的一些事情似乎不太敏感,只要孙清远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够把该照顾的照顾到,其余的杨芸荆也没什么所谓。
“待会我得跟他们回一趟府衙,有些事情需要去做一个了断。”刚一进门,孙清远就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而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看着孙清远那副神情,杨芸荆好奇的眨巴了两下眼睛,轻声问道:“是去府衙签字画押吗?”
“什么签字画押?你这话,我怎么就有些,听不明白呢!”
“你这如释重负的样,难道不是衙门做了什么了断,让你去签个字,然后权势结案?”
摆手笑了笑,孙清远道:“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之前那个刺客好像大有来头,柳青云都来了,就是为了调查他,可是这家伙也是个硬骨头,无论如何都不开口,我去审审他,顺便得把他出手伤你的这一刀还回去。要百倍,千倍的还。”
说完,孙清远也不想多做停留,报复那刺客的心情已经犹如酝酿已久的火山,压抑在心头的无数种报复想法,也已经是蠢蠢欲动。
杨芸荆多么白嫩的肌肤,如今这年头没有去疤痕的药物,虽然孙清远从实验室里弄来了所谓的第一批去疤痕最新产品,可究竟有没有用那还是两说。一想起自己日后同床共枕时,看到娘子手臂上有那么一道疤痕,这心里该就会想起有这么一茬。
从古至今,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欺负了,说出去那是男人无能。有多少花花公子会趁着这勾当以‘你家男人无能’的名头哄骗女人得手?
这种事不好搞报复一下着实不行。
甩开衣袖,孙清远那义无反顾犹如大将军出征一般的背影,看的杨芸荆一愣一愣的。
“他这是?受刺激了不成?”杨芸荆不明所以的眨巴着眼睛,无奈的自语。
“要不然,我去跟着看一看?”铃秋跟杨芸荆的目光对视,小心翼翼的问道。
“还是不用了吧,这种事,没有必要。他们几个人偷偷摸摸干的勾当,咱们女人,还是少掺合的好。”
“哦——”
……
“行了,可以出发了。我得看看那汉子究竟有多硬才行。”孙清远嬉皮笑脸的回到了柳青云跟赵晨生所在的屋子。
两个人本就无心在这里多坐。此时既然孙清远准备好了,他们也就无所谓什么了,三人直接出门启程。
他上马车的一刻,孙清远的脸上就一直有着不停的阴笑。
那种笑,让柳青云和赵晨生这两个尚未见过孙清远如何动刑的人,已然看的是满不自在。
马车直接从后门进入府衙。
在三人来到牢房门外的时候,依旧可以听见行刑以及某人时不时的惨叫,外加不停歇的咒骂声。
进入大牢之后,孙清远见那汉子已经被人用铁链绑在了木桩上。旁边有两个衙役伺候,一个手里拿着鞭子,抽的鞭子上都血淋淋的了,另外一个拿着盐水,等一顿抽之后,接着就是盐水。
也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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