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显而易见,她不过是方夜雨大的一个工具。即可用之接近太子,亦可用之拉拢这铁疙瘩。
可王小十不明白,他们能够如此轻松的接近太子,又为何会选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呢?
难道这些,与昨夜自己的那位“老朋友”所说的有关?
这其中必然有所关联,只不过王小十还未探知那其中最为关键的点,将一切都串联其中的关键点。
当王小十回到落脚之处,却发现屋中已经有人在等着自己了。非但是有人,更有酒、有菜。
这人仍旧是唐婉。不知怎么的,她能够如此之快的摆脱那个铁疙瘩。
“你倒是来的好快啊!”
“公子不喜欢吗?”唐婉道:“那个铁疙瘩可以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动歪心思,却不敢和我那样。”
“你真是高明啊!”王小十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的手腕。能够抓住男人的心,岂非就是女人最大的本事?
唐婉在斟酒。两个人,自然是两只酒杯。“不要看铁疙瘩如此在乎我,那是因为我在他心中是如此美好。可我若是点了头,这个形象就被破坏,他也不会再如此对我。”
“你好像很懂男人的心!”
“在见过你之前,我的确懂男人的心。”那说明她不懂王小十,也看不透王小十。
王小十不说话。他甚至不知是否该进到屋中去。今夜,这女人分明就是来要自己“好看”的。
他竟然有些怕了。有些怕这个女人。
只不过与她在城中转了一日,便惹来了铁疙瘩的怒目而视。若是他们之间再有进一步的接触,还不知要惹来多少的麻烦呢!
王小十转身欲走。
可听着唐婉道:“你与太子一样。初时,他也是这样的羞却。但你与他不同,你是一心要走,而他却是欲拒还迎。走的时候,也不望偷偷瞧过来。分明要走,却依依不舍。分明喜欢,却又不敢直言。”
这下子,王小十不想着逃走了。他倒要听一听,从唐婉口中所讲的太子,究竟是何种人。
“你不想着离开了?”唐婉打趣他。
她的确是好本事,能令王小十甘心留下,能猜透任何男人的心。
“你说的大明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
唐婉道:“我若说与他只是君子之交,王将军可信?”
王小十不答。他没办法做出回答。总归,再有几日他便能够见到太子了!
初七,天气也是出奇的差,黑压压的云,压的人透不过气。若此刻身在登贤楼顶,怕是足够将黑云摘下一朵来。
这样的天气,王小十担心行动都要取消了。而且,自己那位老朋友也没有任何的消息。
可太子还是来了!因而行动并未取消。
正午时分,天下起雨来。雨不是很大,却伴随着雷声。很大的雷声。
“咔嚓”一声霹雳,王小十上了登贤楼。
因为太子微服而来,并未伴随着銮驾,所以当地官员虽然在此宴请太子殿下,却也并未将登贤楼封闭,只不过在各层的食客之中,藏了许多官府的暗哨。
而最顶上的一层,楼梯处却是有人把守。
楼中的情况就是如此。
王小十如寻常的食客一样,到了这里。太子便在他的头顶。时间差不多了!
王小十向着楼梯的方向接近。把守楼梯口的两人自然警惕起来。
这时,王小十却又悄然的退了回去。
那两个人的警惕性很高,王小十若想悄无声息的干掉这两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后,王小十抓过了身下的凳子,却是当做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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