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警察又在调查冯先生?搞什么?不是已经跟搞定了刘局长将案子压下去了吗?怎么,副局长也不好使了?”
别墅里,郭超羽刚起床就被告知了这个消息。
“这次的事跟韩小军没有关系,据说是因为另一件案子……”侯德馨在电话里说道。
“什么案子?”
“净斋法师的案子……”
“操,净斋尼姑的案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这就是在针对我!妈的,我最近都这么低调了,我容易吗?四处去做公益,陪那些破小孩儿干这干那的。眼瞅着我的第一部电影就要上映了,他们就是不肯放过我是吧?!”
“呃……超羽你先别慌。警察过来只问了冯先生的事,并没有提到你。郭总已经买了票让冯先生出去避避,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呼……那就好那就好。来查案的是哪个支队的警察?让刘局给他们打个招呼。“
“市局刑侦大队,第一支队的。”
“队长是谁?”
“新调来的,叫潘东平。”
“我靠怎么是他?这就是故意搞我!故意针对我!!”
哗啦!摔东西的声音又起……
……
另一边,刚刚带人见过郭兆民的尤白雪,一离开郭家就给潘东平拨去了电话。
“队长!冯正豪躲起来了,我到郭兆民家表明来意后对方有意阻挠,说冯正豪去办事了一会儿回来,中间不停的询问办案细节,硬拖着我在郭家呆了一个多小时。我后来发现不对立刻出来了!”
“是吗……”电话对面潘东平挠挠下巴,说道,“这还真是有些奇怪了,就刚才刘副局给我打电话,提醒我注意调查范围,不要没有证据就四处扰民……”
“肯定是郭兆民给刘局通关系了!队长,能申请逮捕令吗?或者限制他出中京也行!我感觉这人要跑路!”
“嗯……冯正豪身上有其他疑点吗?仅凭他拳力刚猛,平时低调,这些可申请不到限制令。”
“这……冯正豪应该是假名,这个名字下查不到他任何的师承来历。还有就是那个线人说他身上可能背着命案,曾亲眼见过他将人打至重伤,下手十分娴熟冷酷。”
“想办法让你这个线人报案作证,哪怕是先以故意伤害留住他在中京。”
“可是……您知道的,这些线人大多不想沾惹麻烦,而且这个线人又格外胆小,让他出来指证恐怕有些难。”
“胆小的人很多时候会保留些自保的证据,他可以不指证,只要能拿出可靠的证据也行。”
“好!我这就去办!”
挂了电话后的潘东平,抬起头来冲着茶几对面致歉道:“事情有些多,抱歉。”
此时盘膝坐在潘东平对面的人,一边点茶一边露出了个温和干净的笑容。
这笑容仿如春风,似能教窗外的飞雪融化。
正是张纯恩。
“潘队长公事繁忙,就不必客套了,您来找我肯定是有正事,有什么想问的就请直接开口吧。”
“那就得罪了。”潘东平先歉然颔首,随即开口问道,“请问张道长,一月十号,也就是上上周日的晚上,您在哪里?”
张纯恩稍一回想,“净斋法师遇害那一晚?”
“没错。”
“我在锦标馆看比赛。八点半入场直到十点多散场都在。”
“那请问张道长当时坐在看台的哪个位置?”
“嗯,舍弟包下了VIP区的六号包厢,当晚我与舍弟及六位朋友都在里面看比赛。”
“他们都可以为你作证吗?”
“当然,”张纯恩也不急躁,“潘队长也可以直接调取走廊里的监控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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