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掩映着自己那张陌生的脸,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笑不出来。
不该来这里。
“阿猫阿狗是比不过你们那些奇珍异兽的,但是我的乖孙儿就可以。”
老人浮了浮茶叶沫,慢慢说道。
“你什么时候还有乖孙儿了。”周围的人陷入了爆笑。
老人气恼地涨红了脸,茶盏用力顿再桌上,生气道:“这不就是吗?”
有一个妇人开口道:“既然如此,那还在等什么。人都到齐了,便上吧。”
这话音刚落,坐在凉亭里的人们,纷纷站起身来,拉了拉身上温暖的大氅,撑起油纸伞走来出去。
“冻死了,希望这次比试场面热烈些。”
几个妇人路过李布依的身边时,眼睛若有若无地看了她一眼,捂嘴偷笑道。
李布依一脸懵逼,什么阿猫阿狗……奇珍异兽?
什么比试的场面?
她李布依不才,只是一路走来对“比试”二字最为上心,觉得最为扎耳。
再看一眼端坐在石桌边上的老奶奶,她沉默不语,怎么觉得,自己其实是被人卖了呢?
……
另一头的流赤,翻山越岭,冒着被车轮子压死的危险,找到了楚绍元。
楚绍元已经回到了北漠军营。
流赤爬进了他的军营,看见他一袭雪白的银狐衣袍及地,青丝如墨高高束在脑后,面色如常,唯一让兔很不爽的,就是他的眉目之中,居然没有半分忧愁!
它亲爱的好主人李布依已经消失三天了,三天的时间,楚绍元不仅没有去找主人,而且还回到了北漠军营?
指挥军队原来比它的主人重要吗!原来说的喜欢主人都是假的吗!
流赤真心为李布依感到不值。
迈开四条小短腿想要跳上桌子和他好好理论。
楚绍元一根指点沙盘的木棍当空挥下,半路里把它打了出去。
流赤被他这一击打的七荤八素,只差吐出一口兔血了。
却听他薄唇微微张开:“来人,这里有一只兔子乱入,今晚,喝兔子汤好了。”
“是。”慕凌毕恭毕敬。
流赤老眼昏花:你打我就算了,你居然还要吃我?打兔吃兔,你都不看主人的啊!信不信我叫李布依咬你!
就在流赤被慕凌抓起四肢拎起来的时候,楚绍元突然道:“慢着。”
流赤红彤彤的眼睛里悬着泪,想着自己离热气腾腾的厨房只有一步之遥了。
楚绍元慢慢走近它,从慕凌的手里接过了流赤,抱在怀里,顺了顺它的毛,惊疑道:
“吸血玉兔?”
流赤点头,是啊是啊,我就是吸血玉兔。
但是楚绍元的下一句话,却把它的脸都听白了:
“北漠怎么会有吸血玉兔,这种兔子,不是在长瀚山脉才有?这只肯定是假的。”
流赤吐血:本兔子纯血种,巨高贵,还能有假不成!
登时蹬起小短腿,试图通过反抗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楚绍元看了看它,道:“这兔子颇有灵性,罢了,不知为何不想开荤,便留下来养着吧。”
流赤大呼一口气,警觉自己还有要事没有禀报,它快速地咬了一口楚绍元的手指,他血液里冰冻寒霜的气流猛烈地把它击倒了,昏迷之前,它听到他奇怪地问了一句:
“你说,谁是李布依?”
呜哇,你是不是不记得主人了!
……
另一边,大蛮王宫的后花园里,一场比试正如火如荼准备进行。
“小九儿,小九儿!越站越持久!”
“永不倒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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