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杰手下的水坎派,早就在战场边缘伺机而动了。东北候按照夫人告知的方法,把东南候的旗手全部用箭射死了。没有了旗手的指挥,东南候的军队顿时乱作一团,东北候鼓舞着自己的部下,一鼓作气,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所得东南候的全部财产全部的分给自己的兄弟。东北候的部下听到了东北候的许诺,越战越勇,东南候被打的是落花流水。他匆忙的往外逃去,水坎派看见了逃窜的东南候,他们快速的追赶着,并在一片茂盛的林子里成功的堵截了他们。东南候看着他们并不像是东北候的部下,他们个个手持长剑,一身素雅的长衫,眼神犀利的望着他们。东南候想着自己到底和什么人有仇恨呢,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难道是那群土豪劣绅雇佣的江湖人士?东南候看着他们问着:“敢问我们有何过节?你们又是何人?是谁指使你们?”水坎派一名弟子回答说:“我们乃是水坎派,大家并无过节,只是你还是必须要死!”东南候知道水坎派在江湖上的名气越来越大,但是他们也说了没有过节,那为什么要取他的性命呢?水坎派还需要速速回去给刘师兄交差呢,他们拔出长剑,快速的向东南候飞来。东南候也是一位杂学家,他也曾经在风巽派学过剑法,所以东南候的剑法飞快,水坎派看着剑法变化多端,又快又准,他们分散开来,完全的应接不暇。所以水坎派使出了七星剑法,七剑分开之后,快速的形成了一个圆盘形状,如同一个巨大的罩子一般直接的往东南候的脑袋上扣去。东南候还没有找到剑的突破口,到了脑袋顶的剑,在水坎派弟子运作下,又纷纷分开垂直而下,到了东南候的腰间,七把长剑由垂直变成了水平,一把不少的插入了东南候的腰上。从远处望去,如同一把撑开了雨伞。水坎派弟子快速的飞到东南候身边,每人拔下自己的长剑,只见东南候腰间鲜血四射,紧跟着嘴里也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完全的趴倒在地上,发出了轰隆声。
东北候看着被自己灭了的东南大军,他带着自己的部下大声的欢呼着。战士脸上不是灰尘就是血迹,但是丝毫掩饰不住发自内心的喜悦。他们有的举起手里的武器,有的对着天空呐喊,还有的跪在地上哭泣。
赵光义和张将军带着大军浩浩荡荡的往东北候那里开进。他们的一万骑兵率先到达了东北候的四周。刘杰也早早的骑马过来了,他的旁边还有两辆马车。水坎派弟子完成了刘杰交代的任务就赶紧的过来和刘杰汇合了。他们一行人悠哉悠哉的向东北候身边走去。
东北候还没有恍过神来,就看见黑压压的骑兵立在自己的对面了。士兵刚刚还在欢呼,他们不明白怎么出现了这么多人而且个个身强马壮,对比一下他们,个个灰头土脸的,身上除了伤痕还是伤痕。东北候的部下全部都愣住了,他们纷纷转身朝着这些人站立。
刘杰亲自去马车边,喊着:“夫人,看你的了!”东北候的夫人从马车上下来后,慢慢的朝着东北候走去,东北候还看见自己的老母亲还有幼小的孩子也从马车上下来了,母亲边哭边抹着眼泪,三岁左右的孩子看着如此多的人还是有些畏惧赶紧的往奶奶身旁挤了挤。东北候快速的往自己的夫人身边奔去,他仔细的检查了她的全身,看到她安然无恙才一把把她揽入怀里,他问着:“他们是谁?”东北候的夫人从他的怀里出来后,抬头望着自己的丈夫,她内疚的说:“我是一个坏女人,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单纯美好善良,我是他们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不过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居然运气这么好,遇到了世界上最最好的男人?”东北候轻轻的擦去了自己夫人脸颊的泪水说:“我不在乎你来自哪里,我只在乎你现在在哪里,我知道你现在在我的心里!”东北候的夫人哭的更伤心了,她身子不停的抖动着说:“夫君,我们归降吧!把兵权交给他们,他们想统一奇峰国,目的是让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我知道,这些部下跟着你上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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