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普通百姓只要还能活着,哪怕苛政猛于虎也,一般也不会反抗。除非,是反抗了是死,不反抗还是死,都是死路一条,不如博一下。
燕云国目前的情况就是:对外,要抵抗各国不断的侵犯。但是本国积贫积弱,常年战乱让国库早已亏空,百姓徭役赋税逐年增多,为了抵抗外敌,每家每户都要有男子服兵役。去年的征兵标准是年满十六岁的男子,今年年龄调到了十三岁。可想而知,一支老弱病残的军队,如何对抗其它国家。对内:繁重的徭役和赋税让百姓无粮可食,家里凡是有点劳动力的男子都被征走,家里只剩老弱妇孺。
“王喜,王喜,求求官爷了,我家已经战死三人了,眼下家里只剩下这么一个男丁,还未满十三周岁,官爷行行好,他还不符合征兵标准呀!官爷留个活路吧,给我们这帮老人妇人留个活路吧!”一女子年约四十左右,全身衣服破烂不堪,脸色灰暗,双手拉着官爷的手跪地哭求着。赵光义听着这撕心裂肺的无助的哭诉声,自己都为之动容。“滚开,怪只能怪你们不知打点,别人家塞了这么多钱,当然要拿你家人开刀,他怪就怪自己投胎不好,没有投在有权有势或者富人家庭!”官爷使劲的甩开了妇人的手,带着王喜离开了。妇人半躺在地上,双手捶打着地面,耳中满是儿子的声音:“母亲,母亲,好好保重!”
赵光义看着霸道的官爷气的眼睛瞪的圆圆的,打算向前救出王喜。“放了他!”赵光义大声的呵斥到,官爷看着这还有一个成年男子,兴奋的嘿嘿的笑着说:“孙员外还说让我帮他替他儿子找个替死鬼,这眼前就突然出现了一位,看样我今天财运不错呀!”说完还双手不停的搓着,仿佛眼前就是很多闪闪发光的银两。“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看看你们,作为官爷不但不为国家分忧,还借机大量敛财,欺压百姓,长此以往,燕云国怎能不亡。”赵光义看着眼前的一群国家蛀虫和败类,为百姓深感不值。“大胆狂徒,居然口出狂言,污蔑官员不说,居然敢说出我燕云国要灭亡。来人呀,把这个贼人捉住!”“哼,区区几人,本大爷用两根手指打趴你们!”赵光义用脚踢起地上的石子,“噗噗噗!”手指弹起的石子纷纷打在他们的太阳穴上,顿时倒地不起。王喜感觉这位大哥哥太厉害了,赶紧的跑过来说:“大哥哥,我要拜你为师,以后也要学着你除暴安良。”赵光义摸了摸王喜得脑袋说:“赶紧回去寻你娘亲去吧!”王喜听完赵光义的话突然伤心起来低头说着:“大哥哥,我就是回去,又能怎样,今天的事情过几天还会重演一遍,让我娘再痛苦一次。大哥哥,我虽小但是儿时也读过一些书,我知道国之不国时,我们需要反抗,要建立一个新的为民的国家,而不是现在任人欺凌,苟延残喘。”赵光义听到这个孩子的言语,真的感觉自己太惭愧了,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再大也是有限的,唯有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才能让这个污浊的世界再现光明。“王喜,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这么有见地。那你以后有何打算?”王喜沉默了一下,眼睛祈求的看着赵光义说:“大哥哥,你能不能帮我救出我的同伴?”赵光义看着这个毛头小子笑着说:“你还有同伴,难道是你们早就蓄谋已久?好吧,我尽力而为。”
赵光义跟着王喜悄悄的穿过几座山脉,然后来到一个隐蔽的山洞旁。“这么难找的的地方,你是怎么知道的?”赵光义感觉眼前的孩子不同寻常。“大哥哥,我天生鼻子不同于别人,对气味特别敏感,可以说狗和我比那简直差远了!”王喜嘿嘿的说着。“原来你是根据同伴的气味跟着过来的,那他们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做什么?”赵光义非常不解。“给燕云王后造墓,自打燕云王娶了这个王后,燕云国就开始日渐衰败起来了。以前的燕云国国土还是很大的,老百姓生活还算富足,燕云国国师清尘国师在位时,每三年就会免去一年的徭役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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