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无关的人给我们带来了不痛快,可能我们当时有点愤怒,很快也就忘却了。但是,有情之人最怕的就是被自己最在乎的人伤害,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让自己久久不能走出来。
木馨儿坐在马车上,一路上低头不语。她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但是那人却根本没有因为自己的存在有一丝的欣喜。他表情还是如往常一般波澜不惊,似乎根本不在乎有没有这个女儿。木馨儿一想到自己炙热的心瞬间被浇灭,心就仿佛被一把抓住了一般,根本跳动不起来了,那种急促的呼吸声让自己喘不出气来。
赵光义看着木馨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担忧的喊着:“馨儿,馨儿,馨儿你没事吧?”木馨儿被叫喊声惊醒,这才深深地大吸了一口气,仿佛溺水的孩子刚刚上岸。赵光义看着神色慢慢缓过来的木馨儿,赶紧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说:“都是我不好,我刚刚应该一直站在你身边的,都是我不好!”木馨儿心里委屈,太委屈了,她一直心心念念的父亲,怎么哪怕是相见了也如同陌生人一般。她理解不了,完全的理解不了,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呢?她想忍住不要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想忍住,眼泪却流的更凶猛了。她用手狠狠地掐着赵光义的腰间,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大声的哭出来。赵光义腰间的疼痛感越来越剧烈,但是他看着怀里身体剧烈起伏的馨儿,心上的疼痛更加的厉害,所以腰间的疼痛他完全的感受不到了。
刘杰处理好政务,刚出了皇宫的议事殿,就看见一位红衣女子倚靠着城墙,一只手端着一碟葵花籽,一只手把瓜子放进嘴里,只听啪嗒一声,葵花籽的两边被手指捏了出来它饱满的果实被红衣女子咀嚼着咽到肚子里去了。
刘杰看着一缕阳光洒在红衣女子俊美的脸庞,映衬的脸庞也是明暗分明的,顾盼流离的眼神让自己如痴如醉,原来一个人沦陷了是从那颗跳动的心开始的。沦陷后的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似乎都会被对方的一举一动牵引着。烈火特别讨厌刘杰的眼神,傻子都能明白那传达的意思。自己只是在外面等待着少主他们回来,谁知道那家伙一直瞅着自己,特别讨厌。她实在不耐烦了,一只手牢牢地端着那碟瓜子,一只手在他眼前来回晃动,气呼呼的说着:“看什么,看什么,看够了没有?”刘杰这才恍过神来,他笑咪咪地说:“永远看不够,太好看了,什么都好看!”烈火真想爆粗口,但是她忍住了,她学着刘杰咪咪笑的样子说:“再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刘杰配合的做出害怕的样子说:“太可怕了,太残忍了,我可是你的爱慕者呀!”他俩互相怂了一会,就看见赵光义他们的马车过来了。烈火虽然和少主分开了一会会,但是却如隔三秋呀,她飞快的向木馨儿奔去。木馨儿从马车里下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烈火搀扶着木馨儿下车后,狠狠地瞪了赵光义一眼。她就今天睡了一个懒觉,少主也不喊她陪着,这回来少主眼睛红的像兔子的眼一样,除了公子还有谁能让少主哭的这么伤心,眼睛都红肿了。赵光义无辜的接收着烈火传递过来的愤怒的信号,他耸耸肩,就喊着刘杰一起去议事殿议事去了。毕竟,这个林老板太古怪了!
烈火一边搀扶着木馨儿,一边关怀的说着:“公子怎么欺负你了,把你欺负成这样了,要不是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议,我铁定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就走开了!”木馨儿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由于刚刚哭的太厉害了,自己感觉心像被掏空了一般,四肢无力。烈火心急如焚,但是少主苍白的脸更加让她担心,她赶紧的搀扶着木馨儿进房间去休息了,不再问东问西让少主更加心烦。
赵光义在议事殿里踱来踱去,他偷偷的跟着那几个大汉,发现他们去的院子竟然是有缘人客栈。赵光义看了看刘杰,然后漫无目的的问着:“你的有缘人客栈是你的还是另有其人呢?”刘杰微笑着说:“我负责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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