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从这些气机之中找到诅咒附着的位置,未必不能将它们清除……”
沈天闭上眼睛,灵力细细的探出,循着纸人的符菉,慢慢的顺延到符菉上联结的气机之上。
从前沈天还只是一个菜鸟的时候,他只会粗放简单的使用纸人术,主要的作用是利用纸人挡灾。
纸人术在他的手中,仅仅只能起到一种引导魂识干预气机的作用。
但实际上纸人术是一项非常精妙的术法,通过魂识联结,能够捕捉到目标人物的全部气机动向,而通过符菉术法,施法者可以对这些气机进行影响,施法降咒,或是挡灾解祸,都是基于这个基础。
但是从前的沈天道行粗浅,没有能力对这么复杂的气机进行分辨和干预。
经过了这么多的历练,他对道法的理解,对气机的感应,对灵力的控制,都已经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阶层。
沈天感受着纸人与心脏之间一道一道气机的联系,细细密密,仿佛蛛网一般,再从心脏上扩散延伸出去,气机一直延伸到一个神色悲苦的生魁身上。
“原来这颗心脏是这个人的……”
但是心脏之上散出的气机包裹着沉重的血咒,就像在这片蛛网上凝结的鲜血一般附着在上面,使得这一片气机充满着血腥和腐败的味道。
沈天的操纵着灵力顺着这些气机触碰到上面的血咒,开始试图将它们剥离开去。
这不是一个轻松的过程,血咒非常的顽固,就像牛皮糖一样紧紧粘在上面,而且发现沈天的灵力之后,迅速开始不断的反噬,试图将沈天传递过去的灵力全部吃掉。
在最初的试探之后,沈天开始加大灵力的输送。
如果气机上的血咒像凝结的鲜血,那他就用这清净如水的灵力将它们全部洗净!
一碗水不够,就一桶水,一桶水不够,就一缸水,一缸水不够,那一片海那么多的灵力,够不够?
沈天没有什么精巧的手段,灵器之中海一样充沛的灵力就是他的王牌。
汹涌的灵力一次一次冲击着血咒,最初血咒还能通过不断的吞噬来消减灵力,但是灵力越来越多,血咒在一阵吞噬之后,终于也开始抵挡不住,被灵力一层一层冲掉。
沈天手里握着的心脏仍然在勃勃的跳动,但上面的血腥之气渐渐开始黯淡下去。
终于沈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最后一层血咒被剥离掉,心脏上所有的血咒都已经被清除,整颗心脏上血光尽数消失,反而生出一股清气。
“什么?!”刘禹这个时候才大吃一惊,“这么强的血咒,他竟然将它们解除了!!这……这怎么可能?……”
如果不是血巫,要想解除血咒,除非是以大法力将血咒强行抹去,但是所要耗费的法力非常巨大,再加上生魁处于阵法之中,强行驱咒简直不是一介凡人可以办到的。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沈天手中的心脏,已经回复了清净。
这是怎样的一种震撼?
沈天,竟然有可以比肩神明的法力吗?
“这个家伙的道行,居然高到这种程度……”
沈天握着那颗已经被净化的心脏,递到那个生魁的面前,“这个,应该是你的吧?”
那个生魁原本悲苦的脸上充满了惊讶,而后又迅速化作狂喜,颤抖着接过自己的心,眼眶之中涌血泪。
“我的心,呜呜……我的心……”
心脏上迅速升起一股清气,从生魁的额头钻进去,生魁眼中的血泪渐渐变得清澈,他的心脏和整个身体也慢慢变得透明,越来越淡。
“谢谢你……谢谢……”
空气中的声音越来越淡,就像那个生魁一样,最后都消失不见。
旁边的生魁们更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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