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安千诺上来,叫:“慢!”
后面那汉子爬将起来,踏住燕青,掣出腰刀,劈面门便剁。
燕青大叫道:“好汉!我死不妨,可怜无人报信!”
那汉便不下刀,收住了手,提起燕青,问道:“你这厮报甚么信?还有,林兄怎的在此?”
安千诺道:“杨兄,石兄,幸会。”
燕青道:“你问我待怎地?”
安千诺道:“他是燕青。”
前面那汉不信,把燕青一拖,却露出手腕上花绣,慌忙问道:“你歌是卢员外家浪子燕青?”
燕青想道:“左右是死,索性说了教他捉去,和主人阴魂做一处!”
便道:“我正是卢员外家浪子燕青!”
二人见说,一齐看一看道:“早是不杀了你,原来正是燕小乙哥!你认得我两个么?我是梁山泊头领病关索杨雄,他便是拚命三郎石秀。”
杨雄道:“我两个今奉哥哥将今,差往北京,打听卢员外消息。军师与戴院长亦随后下山,专候通报。”
燕青听得是杨雄,石秀,把上件事都对两个说了。
安千诺说:“我也作证。”
杨雄道:“既是如此说时,我和小乙哥哥上山寨报知哥哥,别做个道理;你可自去北京打听消息,便来回报,”
石秀道:“最好。”
便取身边烧饼乾肉与燕青吃,把包裹与燕青背了,跟着杨雄和安千诺连夜上梁山泊来。
见了宋江,燕青把上项事备细说了遍。
宋江大惊,便会众头领商议良策。
石秀只带自己随身衣服,来到北京城外,天色已晚,入不得城,就城外歇了一宿。
次日早饭罢,入得城来,但见人人嗟叹,个个伤情。
石秀心疑,来到市心里,问市户人家时,只见一个老丈回言道:“客人,你不知,我这北京有个卢员外,等地财主,因被梁山泊贼人掳掠前去,逃得回来,倒吃了一场屈官司,迭配沙门岛,又不知怎地路人坏了两个公人。”
“昨夜来,今日午时三刻,解来这里市曹上斩他!客人可看一看。”
石秀听罢,兜头一杓冰水;急走到市曹,却见一个酒楼,石秀便来酒楼上,临街占个阁儿坐下。
酒保前来问道:“客官,还是请人,还是独自酌杯?”
石秀睁着怪眼道:“大碗酒,大块肉,只顾卖来,问甚么鸟!”
酒保倒吃了惊,打两角酒,切一盘牛肉将来,石秀大碗大块,吃了一回。
坐不多时,只听得楼下街上热闹,石秀便去楼窗外看时,只见家家闭户,铺铺关门。
酒保上楼来道:“客官醉也?楼下出人公事!快算了酒钱,别处去回避!”
石秀道:“我怕甚么鸟!你快走下去,莫要地讨老爷打!”
酒保不敢做声,下楼去了。
不多时,只听得街上锣鼓喧天价来。
石秀在楼窗外看时,十字路口,周回围住法场,十数对刀棒刽子,前排后拥,把卢俊义绑押到楼前跪下。
铁臂蔡福拿着法刀;一枝花蔡庆扶着枷梢说道:“卢员外,你自精细着。不是我兄弟两个救你不得,事做拙了。前面五圣堂里,我己安排上你的坐位了,你可以一块去那里领受。”
说罢,人丛里一声叫道:“午时三刻到了。”
一边开枷。
蔡庆早住了头,蔡福早掣出法刀在手。
梁山上,安千诺吐血,道:“完了!”
当案孔目高声读罢犯由牌。
众人齐和一声。
楼上石秀只就一声和里,掣出腰刀在手,应声大叫:“梁山泊好汉全伙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