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乎发了狂,他虽看着占了武器的上风,每招每式的抵挡都是极吃力的。
再者,这山顶之上,空气稀薄,再加上他长途攀登,已有些体力不支。
但那女子则不同,她似乎因为吸食了那兽的血,显得格外兴奋。
伯颜浓黑的长眉一蹙,心想难不成今日命要休矣!
那白发女子发了狂了一样攻击着他。
眼看着伯颜抵挡越来越吃力。
那白发女子忽然发出咯咯的笑声。
夹杂在这寒风里,显得格外的瘆人。
脚下突然一滑,伯颜重力不稳,狠狠摔倒在积雪里。
那白发女子,忽然一个跃起,竟然张着大嘴直直扑上来,张口便要咬他的脖子!
伯颜手上的软剑被踢到一边,他一手护住身后的曼陀珈蓝一手抵挡着眼前这疯子。
那女人满嘴的血,像是一头怪兽一样,长着血盆大口,便要咬他。
她力气极大,甚至极懂身体制横之术。
眼前那一张满口是血的嘴便要狠狠的咬在他的脖子之上。
只听风里传出“咻咻”的声音。
像是某种利器刺破了长风,穿梭而来。
那本该落于脖颈之口的尖利牙齿骤然一缩。
或许是察觉到了来人比自己的武功要高上几阶。
白发女子恶狠狠的抬头,看了那人一眼,一跃而起,逃之夭夭。
伯颜抬头,见那发暗器救他命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五年没见的师傅,伯仲。
他站起来,向伯仲走去。
“师傅!”
伯仲上前一步,看了一眼他的脖子,“颜儿可有受伤?”
伯颜道“没事,多谢谢师傅相救,只不过那是什么人,怎么会跑到这乌连山顶之上喝血?”
伯仲沉默不语,缓缓走向那一边的白『毛』兽。
他将那兽头之上盖着的白『毛』撩开,只见『露』出一具似兔非兔的脑袋。
“这是乌连雪兽!”
伯颜道“怪不得会在这里出现,原来是找雪兽的血!”
这雪兽的血对于治疗经脉枯竭有奇效。
伯仲点点头,此刻方才看清楚伯颜身后那个包袱。
正是因为他一手护住了这包袱才导致来后的被动。
“你这是摘的什么?”
“曼陀珈蓝”
“你摘这些做什么?”
“洛秦师弟他在燕京中了天蚕痋蛊需要以曼陀珈蓝入『药』!对了,师傅从何处上的山,可在半山上见到他们?”
伯仲道“我从圣都皇城之下上的山,半个月前,接到大梁女帝的来信,邀请我参加她的婚礼!”
伯颜显然是一怔,“师傅也收到了?”
“嗯?”
伯颜赶忙道“是这样洛秦师弟在大金国遇袭,与这梁国人有关,之后,便有大梁国的使者入境,说是邀请大金大夏两个陛下参加其婚礼。”
伯仲抚『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点点头。
“为师是梁国人,曾在年轻时,任职于大梁太医院,救过当年还是皇女的陛下,所以,有些私交,她此番大婚,特意派人送信去了蓬莱”
伯颜抬头见渐渐黑下去的天『色』,“师傅,师弟他们还在等着不若咱们一起下山。”
伯仲点头,“好把这只雪兽带上!”
那雪兽看上去极是硕大,其实一半的体积都是那外面那一层厚实又极长的『毛』所占的空间
师徒二人走到一半,伯仲仿佛才反应定为。
问伯颜道,“你刚说秦儿中了什么蛊!”
“天蚕痋蛊!”
伯仲脸『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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