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贱妇!居然如此胆大妄为!”董太后听称号是挺老了,其实才四十出头,又一直养尊处优,保养得当,看上去也就三十六七的年纪。大概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威严,衣着、妆容都显得比较凶恶,眉毛用眉笔画得极为浓烈,倒向着犹如刀锋一般。
一旁的王美人在这么一衬托下,顿时显得青春靓丽,清纯可爱。史书说她:“美人丰姿色,聪敏有才明,能书会计。”看她真容,可知古之良史,诚不我欺。按年龄算,王美人大约也就十八九岁,与郭松是同龄人,出身良家子,父亲是五官中郎将。
当然,在雪地中傲然站立,满脸骄傲的何皇后更是显得肤白胜雪,面若桃红。何皇后白皙的皮肤是被写入历史书的程度,可见其肤色之美。
“母后息怒。”刘宏对自己的母亲还是非常的爱护的,一下马车就立刻喊着叫着来劝董太后。
“叩见陛下。”何皇后与王美人齐齐行礼。
“拜见父皇。”三岁的刘协与八岁的刘辩兄弟俩亦行礼。
“免礼,免礼!”刘宏赶紧让他们都起身。
董太后虽然是母亲,面对皇帝,起码的礼节还是要有,但也只是微微低头致意。抬头便看到站在郭松身后,腰间还配着一把剑的郭松,眼光扫过,奇怪道:“皇上,此人是谁?不像是太监啊。”
“哦。启禀太后。”刘宏极为高兴,抬手想要拍郭松的肩膀。但平时两人君臣会面,郭松要么跪着,要么跪坐着,刘宏则是坐在高处。现在两人都站着,郭松鹤立鸡群的个头刘宏得把手举起来才能拍到他的肩膀。
手举到一半,发现不对劲,尴尬了一下。
郭松赶紧弯腰行礼,“微臣郭松,拜见太后,皇后,美人,辩皇子,协皇子。”
“哈哈。”刘宏没想到他如此懂事,更加高兴,笑道:“太后,这位就是为平定黄巾立下赫赫战功的郭松。”
“哦?”太后面露笑容,十分满意的打量他一番,道:“你站直让哀家看看。”
郭松便站直了身体,自信满满。
“好后生,好后生。”太后赞叹了两声,问道:“听闻真定侯乃是贱民出身,这是谁造的谣?哪家贱民能有这么俊秀的娃娃?”
郭松被封县侯,食邑万户,封地就在真定县。按照汉朝一贯的传统,亭侯、乡侯,都是地名加封号并称。县侯则是地名加侯字,略去“县”字。董太后知道郭松的封号,显然对他是做过了解的。
郭松缓声说:“微臣生于务农之家,因天寒,田里无粮,生母被税吏打死,生母被税吏凌辱。幸得毋极县猎户相救,收为养子。五岁那年,养父被上蔡令甄逸派人打死,强纳养母为妾。十八岁那年,养母被南华老仙逼迫自杀,臣自此无父无母,实在不是高门子弟。”
“啊……”董太后听到他出身低贱,兴奋劲减少了很多,又听到他这些恩怨,更是皱起了眉头。疑惑道:“你不是出身在颍川郭氏?”
颍川郭氏,乃是法律世家,世代担任廷尉之职。该家族历史名望最高的,莫过于曹操的祭酒——“鬼才”郭嘉。郭松年纪轻轻就担任廷尉一职,被怀疑出身颍川郭氏,也是很正常的。
郭松道:“微臣曾以为出身于真定郭氏,后来臣收复真定县,查过真定郭氏家谱,并无分支,臣应该是巧合姓郭。”
董太后听到真定郭氏,眉头又缓和了一点。毕竟这个家族是东汉前一百年的皇后家族,牌子也是非常硬气的。“会不会是遗漏了?”
“应该不会。”郭松微笑道:“臣暂代真定县令之时,真定郭氏因贪腐,已被微臣除去,如今只余下两三户啦。”
“啊?”这话说出来,连刘宏都吓了一跳,急忙问:“你把真定郭氏灭了?”
郭氏骄傲道:“真定郭氏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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